……
“……打这个电话要钱吗…?”
“要电。”(←ST)
“……可以跟我说会话吗……?”
在凌迟途中与别人说说话有助于维持san值。
“我还有事要忙。”
“你忙的东西又不需要动脑……”
“难道您很习惯一只手操控拖把吗?请教教我。”
“那我等到你有空…大约过多久?”
“不好说。”
“哦……那…午餐一般是几点?”
“大人说要亲自为您送餐,我猜多少也得等到大人吃完。”
“哦……”
亲自送餐………?
K工作基本都到十二点多的好像…
“…她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叮嘱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在这段时间内碰您。”
“……还有呢?”
“没了。”
“………”
要是多提到我几句也好啊…
我好自私……该改……
“您没什么想法的话我就先挂了,等我做完事会来找您的。”
“那个……我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奇不奇怪?”
“比较虚弱而已,不奇怪。”
“嗯…挂了……”
虽然他在楼下身临其境过自己与K的许多个夜晚,但……喘息这种丢人的声音还是不太合适……
……
接下来,慢慢等待崩溃将近吧。
…
这感觉真的令人怀疑人生……
渐渐,从体内传出来的不再是浓烈、冰冷、急切的欲望了,更贴近于某种疼痛…灼烧……
0℃的蓝火,灼烧神经,深刻入侵。
寄生关系,啃食神经的那种……
从指尖足尖开始发麻…嘴里尝到黑色的污水……血管青筋爬满了手臂……蛆蠕在皮肤之下游走……颈边浮出蜘蛛的轮廓……额上渗出刀片……纤蛇自腹胃破体而出………
莫名地想吐。
像在走刀山下火海……
足底被锐刺彻底扎出对穿,疼痛难忍,血流千里。
皮肉被烈焰肢解,融化成焦炭,汁液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