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我也没拦着不让你装,到时候冻到可别喊哥,看我稀罕搭理你。”
月亮:“北京是首都,我还买不到两件衣服。”
元宵:“犟种!”
月亮:“倔货!”
孟秦:“……”
这两句莫名耳熟。
她扭头看眼秦则方,就见对方也在看着她笑。
笑屁啊。
“咳,大老远就听见你俩吵,争什么呢。”
“妈!”
元宵跑过来,指着月亮,“你快管管你闺女。”
月亮翻个白眼。
“你看她你看她!”
月亮弯腰,把自己行李收拾好。
“我收拾好了。”
说完还专门看眼元宵,“别再把你零食往我行李里塞!”
元宵:“……”
秦则方进来,“紧着要用的装,剩下的等我回来,找车给你们捎过去。”
元宵见好就收,转头问老妈。
“右厢房里的酒咋办?”
那是近两年酿得,带肯定是不方便的。
孟秦想想,“送人吧。”
……
秦则贤家送一坛,他目前还在善后,离开要要一段日子。
郑佩佩家送一坛,听她意思,邰工打算留在西北研究所。
老领导郝主任那也不能忘,柳老师那也送一坛……
后头这些年孟秦忙起来,没时间再去琢磨配方,酿酒更趋向度数大的高粱酒,就是老家惯做得烧刀子。
孟秦现在想想,沈老也只是想带她走一边全程工序。
传世酒酿,哪那么容易。
送一圈回来,看到地窖里还有两坛子。
她沉默两秒,将酒绑在自行车上,骑去农场,顺着农场规划的道路,去到新盖的楼房那,车子停车楼下,将酒抱在怀里。
上二楼敲开门,王秀娟正穿着围裙,身前手上沾得都是面粉,瞧见她明显欣喜。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快进来。”王秀娟让开路,“大壮回来说想吃饺子,我正擀皮呢,你晌午留下一起吃饭吧,包得白菜猪肉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