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檠,为师近来新得了一部剑法,将其稍加改良,正好适合你。”秦长青将手中的剑挽了几招,可见其招势狠辣。
看那招式,看得出来秦长青确实是为他准备的。
秦长青的招式劲力老辣而飞快,周檠的打法是诡异而毒辣。
“接住。”
周檠扬手接住宋玄玉飞来的剑,是一把上好的名刀,通体闪烁着寒芒,“天启的寒铁石,字是你师尊给刻的。”
周檠看着剑上写着,“剑竞。”二字,气势恢弘,是师尊的手笔。
“师孙,你施法瞧瞧。”
“师孙?”周檠抬眼望去,一个不过而立之年模样的男人称呼他为师孙。
“让这两个哑巴跟你讲,估计你下辈子也发现不了你师爷爷的妙计。”那五叔老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搂着周檠的肩膀,将剑注入了法力。
剑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出现。
“师爷爷跟你说,谁要敢动你,那他完了,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国破破烂烂,无家可归,被我等打的落花流水。”
周檠顺着五叔的解读看上去,剑上密密麻麻的刻着,“想好了再动手,这是我凛沧的徒弟,也是修罗神君的徒弟,他背后站着的是整个银川和整个天启,还有他师爷爷服渊仙尊。”
这么尴尬的字当然是宋渊的手笔。
五叔讪笑道,“下面的一百枚符文,凡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的符文都有,是他们给的一个助力,虽然师爷爷修为是拉垮了些,但好在你师爷爷有三寸不烂之舌啊。”
“五叔,占够便宜了吗。”宋玄玉冷不丁的出声,语气里一如既往的阴沉。
那华服男子当即打了个寒颤,溜了。
秦长青与宋玄玉两人去了幕后,周檠在台前看着那些人比试。
秦长青看着宋玄玉,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温情,宋玄玉看着怀里人,深沉的眸子下是宠溺。
若让旁人瞧见,恐怕会是觉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薄情寡义冷漠傲世的凛沧神君与自负狂傲恃才傲物的修罗神君,也会这般。
“玄玉,阿檠回来你不高兴?”秦长青看着宋玄玉,有些不解宋玄玉今日阴沉的情绪,他极少这般。
“高兴啊,本君当然高兴,正好让他瞧瞧我与阿青如何如胶似漆的。”嘴上如此说着,宋玄玉的呼吸已经紧了下来,秦长青能从他低沉的嗓音里感受到这人的占有欲似乎已经达到了顶峰。
他在秦长青脖颈间啃噬着,吻遍了秦长青的整个脖颈,密密的全是红印。
“我知道你有分寸,可是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宋玄玉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知道你是我的,也想你全部都属于我,阿青。”
他第一次在宋玄玉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占有欲,那人平时很尊重他,不会这般霸道的说这般将他彻彻底底占有的话。
他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却比秦长青自己还要维护他。
那人似乎对周檠的敌意比他想象中的要大。
“我当然属于你,也只属于你。”
这话当然是说来哄他的,那人也不会贪婪的彻彻底底将他据为个人私有。
这般耳鬓厮磨,动作也没停下过。
秦长青与宋玄玉成婚后,他才知道,什么清心寡欲,玉面修罗都是他对宋玄玉的误解。
日行三件事,修道练剑,和宋玄玉睡觉,看他一本正经耍无赖。
这人往往撩拨的他面红耳赤,他也撩拨着宋玄玉,可换来的却是猛烈的攻势,和宋玄玉无赖的话,“怎么,这点南征北战的凛沧神君便受不住了。”
秦长青大多时候是回不了嘴,偶尔嘴硬的挑衅,“就这?”
下场就是浑身虚脱的,若是不用灵力,躺在床上起来都费劲。
看着一脖子密密麻麻的红痕,宋玄玉离去后,秦长青直接覆手将红印隐去。
今日过后,他与宋玄玉要去很远的地方游历了,他有许多话要对周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