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姐你不和王工一起了吗?”
“他又不是非要我陪着才吃得下去饭。”廖杉还是早上陶淑珍形影单只的来研究所上班,才发现自己的疏忽。本来研究所的女同志不多,她自己是知道女性在男性扎堆的职场是有多艰难,再加上这候的男女大防,想想知道陶淑珍去食堂吃饭也是孤零零一个人。
廖杉柔和笑笑,“要和我一起去食堂吗?”
陶淑珍感动,用力点了点头,“我一定会代替王工照顾好你的!”
晚上,廖杉洗漱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王川泽光着膀子在做仰卧起坐,她眼神古怪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廖杉这才发现,这人不对劲啊……
之前王川泽算再热、哪怕是在家里,也至少穿一件背心,只有关了灯在床上才会脱掉衣服,保守男人莫的坚持。
廖杉盯着自己看,王川泽耳根子发红,但也证明了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他调整了下呼吸,动不停,视线向下看了一眼,他的腹肌经过这些的努力终回来了些。
廖杉眼睛转了一圈,心中不解,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开屏”了?
她纳闷的坐到床沿上,看着王川泽继续锻炼。
过了十几分钟后,王川泽故淡定的站起来,刚锻炼完肌肉充血的缘故,精瘦身体上显露出清晰流畅的线条,昏黄的灯光给他白皙的皮肤打上一层蜜色的滤镜,汗水顺着他脖颈向下滑,暧昧的擦过胸膛、抚过分明的腹肌,流进裤腰缝隙中,带着一种燥热的吸引力。
廖杉的目光终从消失不的汗珠上移开,看着王川泽的脸,“你今怎么了?”
“没怎么。”王川泽嘴硬。
“没怎么……”廖杉的目光向下移,“没怎么你不穿衣服?”
年龄增长的威力这么大吗?能让一个人从闷葫芦变成闷骚?
但这经是王川泽“脱衣娱妻”做到的最大程度了,他很快撑不住,逃似的躲进卫生间,冲了个澡,再出来经穿上了衣服。
只是他过犹不及的穿上了一件短袖衬衫,扣子直扣到最上面颗,正经的像是这大半夜又要出门似的。
更奇怪了……
廖杉看着坐到自己跟前开始一本正经“上课”的人,陷入沉思。
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所王川泽是……
廖杉悟了,“你想炒菜了?”
王川泽没想到她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脸涨红,“咳、咳……不是!”
凭他这几个月任劳任怨的贴心照顾,廖杉觉得给点奖励也是无可厚非的,她很善解人的说道,“没事,你要是有需求可和我直说嘛,科学角度上来讲,孕中期是可同房的。”
说着,廖杉伸手想要摘王川泽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别胡闹。”王川泽向后躲,“我没个思。”
廖杉纳闷了,“你今这么反常是怎么了?”
王川泽现在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后知后
觉臊得慌,下识的微微抿唇。
“说。”廖杉向后靠在叠好的被子上,她懒得再费脑细胞想了。
纠结片刻,王川泽开口,“你对新来的人太好了些……你还夸他,你都没夸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