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渊这种人适合高高在上。
大部分的女子都对他是一种仰望的姿态,极少有女子会对他生出倾慕。
大约觉得配不上。
觉得这种冷月清风一般的男人啊,就该不染尘世情爱污浊。
很巧她也那么觉得。
可是那个俞小姐,真的很有胆啊。
但她也用最直接犀利的方式提醒了宫雪莹,对待时渊,还可以有别的方式。
云雨事了。
宫雪莹的酒还没醒,脑袋好像越发的朦胧沉重。
她蜷向了温暖的怀抱,轻声呢喃着“时渊”的名字,沉沉地睡了过去。
隔日她醒来时,已回到金凤宫寝殿床榻上。
身上换了轻软舒适的寝衣,一旁香炉之中袅袅香气晃动着,是熟悉的檀香气息。
外面已天光大亮。
内殿并没有服侍的下人,只青纱帐帘外面的条案边上,有一人跪坐着,垂首忙碌。
纱帐朦胧。
宫雪莹只能瞧见个大概的轮廓,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隐约间还有啜啜啜的声音。
宫雪莹坐起身来,“时渊。”
那外面跪坐着的人放了手中东西,起身撩了帐子进来,可不就是时渊吗?
他穿一身雪色素袍,长发用檀木簪子半挽,走来坐在床边上,“你昨日喝的有点多,等会儿要先喝醒酒汤。”
“然后再用早饭。”
“外面的琐事我都安排过了,公文也整理过了,有两本要紧的,等会儿吃完了东西你要看过。”
宫雪莹盯了他一会儿,笑着唤:“时渊、时渊。。。。。。”
“怎么了?”
她倾身靠近,“你侍奉的很好,本宫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