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没有出事,为什么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容焕握紧了垂坠在腰间玉佩一边的耳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底下人办事不力。
或许他得亲自走动一下。
也或许。。。。。。是不是要用一些非常手段,比如诱骗。
只要她出来就好。
那么,若要诱她出来的话,用什么法子呢?
容焕脑中如云似雾一般迷迷蒙蒙着时,有一道太监尖细声音传来:“陛下、陛下,京安山那边传来急信!”
容焕睁眼起身,“拿来。”
他虽与太皇太后不曾有过太多亲近接触,但对那位老人家素来尊敬。
她既来急信,想比是有十分要紧之事。
太监将信递上。
容焕打开后看过却是皱了皱眉。
信上并没说什么要紧事,只是要他立即前去京安山一趟,必须收到信立即动身,迟了会有变故。
容焕暗忖:难道太皇太后身子不适?
沉吟片刻,他起身吩咐:“备车,前往京安山。”
如比便乘夜出京而去。
容焕恐京安山那边事情紧急,路上一直催促禁军快、再快些,还吩咐太医随后赶到。
路途颠簸,再加上夜间冷风吹拂。
容焕先前几杯酒起了后劲。
一开始还能勉强清醒,后面却开始神思昏沉,头脑胀痛起来。
他靠在车壁上,闭着眼养神,有些懊恼自己怎的贪了杯。
就这般,马车颠簸了整整一夜,天亮之前总算到达京安山。
容焕下车时,山风一吹,头脑胀痛更为明显,脚下不由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