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提前知晓他失忆,见他望着这副婚纱照不肯移开视线,便贴心地替他回忆:“这是您刚结婚的时候,不顾夫人反对,非要挂上去的婚纱照。少夫人当时还偷偷让人取下来过,又被你闹着重新挂上去了,您不在的这些年,少夫人每次回来都对着这堵墙流泪。后来她见了伤心,就换了一个房间住,但这间房里你的东西还是都保留下来了。”
脑里浮现出一个纤瘦的背影凄清站在这间房内默默流泪的场景,周景则垂下眼眸,长睫颤了颤,问:“她现在在哪里?”
“现在集团事务大大小小都是少夫人处理,经常出差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少夫人半个月前就飞去港州那边考察项目了,听说你的消息,本来想和夫人一起去接你,可是那边项目事情太多抽不开身,好在总算结束了,今天就能赶回来。”
管家看了一眼时间,微笑道:“这个点她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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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楼内。
柔软的赤裸女体被压在冰凉透明的玻璃幕墙上,对面远处的半山上,便是周家老宅隐在林木之下的轮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探出,掐住一侧硬挺的红润乳尖,耳边响起男人恶意的声音:“你说你那个诈尸的老公要是站在窗边,能不能看到我操你的样子。”
两个小时前,杨婉柔下了飞机准备赶回家,却被严彻半道把人劫来这里,他眼底有些冷,脸上却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小柔好不容易回来,不先想着跟我见一面,着急回去给死人老公上香?”
说完又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我都快忘了,你那个死人老公诈尸回来了呢。”他伸手解她胸前衬衫纽扣,手从胸罩的边缘钻进去,捏住乳尖:“三年不见,老公要是跟你重新洞房花烛夜怎么办,得想办法让你那里变成我的形状啊……”
于是杨婉柔就被他按着操了两个小时。
背后紧贴着灼热的胸膛,插进体内的滚烫性器正硬挺着宣告主人的兴致盎然,杨婉柔白皙的面颊上此刻满面潮红,喘着气承受着一波波激烈的操弄,额角,后颈都已经是淋漓的汗水,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减半分美丽,反而显得破碎动人,如雨后花蕊,带着鲜明动人的诱惑力。
她皱着眉,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吐露呻吟,但她每次越是压抑,操她的男人就越是凶猛用力,想刺穿她的柔韧,让她哭泣求饶。
“怎么不说话啊?”严彻将她翻了个面正对自己,唇压下来,舌钻进她的口腔里,挺腰发力,操得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却又悉数被他的唇舌吞没。
湿淋淋的汁水顺着他每次抽插被带出几滴沾在穴口,积少成多以后,便如一滩小河流蜿蜒地顺着腿心落下,滴落在地毯上。
“小柔,等会我就把这个地毯打包送给你老公好不好,当作庆祝他重生归来的贺礼。”
杨婉柔闻言瞪他,眼眸还有未干的潋滟泪意,严彻最喜欢她这副眼神,屈辱,愤怒,却又没有半分凶狠,叫人看了只会心猿意马。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他按着她的腰,顶进来的时候撞得她人往上颤,胸前的柔软双乳也跟着颤动,严彻一口含住其中一个,一副要吸奶的样子,仿佛真能从里面吸出蜜汁一样。
他吸得太狠,乳头又硬又红,严彻舌尖绕着它舔了又舔,最后在一双净白的乳房上印下自己吮吸的红痕。
“这样你俩今晚就没戏了。”他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细细地在指间搓揉着,感受她因为在怀里轻颤而不住阴道痉挛收缩狠狠夹住鸡巴的快感。
高潮的那一瞬间,杨婉柔被操得忍不住低泣出声,严彻吻干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说:“小柔,我好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