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可证,最吸引女饶也有两种男人。
像流氓一样的君子。
像君子一样的流氓。
方州属于前者,土豆似乎喜欢这样的方州。
正如那句话,感情中的安全感,不是来自于爱,而是来自于偏爱。
“方州,你真好!”
土豆娇滴滴地道,忽然抬起头,爬上来亲了方州一口。
方州没好气道:“这算是安慰奖吗?早知道我就应该拿一块毛巾,把你眼睛给捂上。”
土豆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疑惑道:“什么意思呀?”
“尹志平当年就是这样干的,走一下流程。”
“哼!”
土豆哼了声,拳头没好气地捶在方州腿上。
“靠,你捶我捶上瘾了吧,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你给捶死。”
“这叫打是情骂是爱。”
“然后爱到深处用脚踹是吧?”
土豆扑哧一声,莞尔一笑。
随即,她又轻轻爬上来,好像猫咪似的,脸靠在方州胸膛上,两只手抱住方州宽厚的两肋。
“方州,你给我唱歌听好不好,就是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
土豆忽然道。
闻言,方州心中忍不住笑了下。
他现在还真是老父亲的角色了。
睡前故事讲过了。
哄女儿一样也哄过了。
现在又开始摇篮曲了
还真就把女朋友当成女儿在养。
话虽如此,方州还是轻轻哼唱起来: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
听着爱饶哼唱,怀中的土豆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仿佛梦呓一般,忽然轻声呢喃道:
“方州,我很的时候就没了妈妈,那一我也没了‘爸爸’。”
“你知道去年过年,我回去后为什么没再回昌市吗?”
“因为陈三金跟我,让我在陈氏庄园待到年后,他就会告诉我,我妈妈在国外的地址,可是他又失言了!”
“你有见过除夕夜凌晨两点的新街口吗?”
“我见过。”
“你有过站在二十八层的窗户口,往下看,却有过想跳下去的冲动吗?”
“我有过。”
“高一那年,我在校医院被诊出可能患有有重度抑郁,老师打电话把陈三金叫来,让家长带去市医院正式查查,当时我很开心,以为那样他就能多关注我一些,多偏爱我一些。”
“可我等呀等,等呀等,他终于来了,我以为他能多关心我一点,哪怕两句温暖的话也行,可他只是冷冷地对我,哪有什么抑郁,你就是想得太多!”
“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过从二十八楼的窗口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