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棠做的糖蜜糕软糯香甜,入口即化。
梁晚连吃了五大块才不舍收起,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睡就是一天。
梁晚是被白海棠叫醒的,彼时日光已要落幕,夕阳透过门板依稀可见。
“梁师兄,你在吗?”
梁晚感觉自己好似时光倒流一般,先前
喷了叶轻舟一脸水雾的事恍如梦境。
直到白海棠再次提着食盒进来,将四菜一汤放在桌上,她方才清醒过来。
“白师妹,怎能如此麻烦你日日带餐给我?”
白海棠端出最后一盘酒糟虾放到她面前,殷勤道:“师兄你有伤在身,师姐如今为了罚你,还将你留在这处偏僻无人的院中无人照料,海棠怎能袖手旁观?”
白海棠笑着开口,眼中尽是含羞。
梁晚朝她暖暖一笑,笑意带着些许心酸。
弹幕早说白海棠以后得知她是女儿身会黑化,直截了当表明自己身份的事已然不能做了。
就是。。。。。。
无端接受她的善意,总让梁晚莫名心虚。
看着弹幕时不时飘来的嘲讽或艳羡语气,梁晚咬牙下定了一个主意。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放入口中,嚼了两口便拧眉说道:“你这虾味道怎么那么怪?没去虾线?”
白海棠满怀期待的脸色瞬时落寞,困惑地夹起一块试了一下。
“我去了的呀,没吃出有什么怪味啊?”
梁晚仍拧着眉心,又夹起旁边的千菜焖肉吃,一脸沉重道:“这个太咸了,齁得慌!”
说着,也不等白海棠试菜,她旋即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柏叶汤。
刚入口就作呕吐状:“这是什么汤啊?这么寡淡!”
白海棠面色窘了又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我可能昨夜没休息好,才发挥失常了。。。。。。”
见白海棠窘迫的模
样,梁晚心下不忍。
她真不想这样,可若不让白海棠厌弃自己,等以后她女儿身之事败露,只怕自己会死得更惨。
在这个世界上,有叶轻舟和沈秋鸿这两个敌人就足够她对付一阵了。
她不想再平添一个白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