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要关禁闭?”
梁晚臀部抽痛,无奈趴在床榻上,一阵熟悉、凄苦悲凉的情绪再次翻涌心头,连弹幕的打趣都不愿再看。
眼睁睁地看着屋外从黄昏到夜幕,梁晚终于来了困意。
眼皮将合不合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梁晚顿时警觉起身,忘了身上还带着伤,险些要疼出尖叫来。
强忍着身后剧痛,梁晚悄咪咪来到门前,试图透过那一层薄薄纸窗打探外面的动静。
院外。
一个人模样的影子同样鬼祟地四处打量,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房门口。
梁晚暗暗深吸一口气,目光快速扫过房间陈设,思索着等下来人硬闯她是拿花瓶还是果盘砸。
外面传来呼唤声:“梁师兄?”
梁晚:?
梁晚蹙眉,看弹幕一溜“白海棠来了”、“白师妹快来”、“前方爆笑来袭”等话,亦压低了声音回房门外的人:“白师妹?”
白海棠听到梁晚的声音,紧绷着的嗓音轻松许多:“师兄,我方便进去吗?”
弹幕虽说的都是无用话,但听来白海棠不似叶上舟那么讨嫌,应当是个好人。
她应下:“方便是方便,可外面落了锁,你怎么进?”
“我有钥匙。”
梁晚还没问她哪来的钥匙,就听到外面鼓捣着锁。
咔嚓一声,锁开了。
梁晚顺势将门
往里拉,就见一个穿着白裙的姑娘立在门口。
白海棠脸圆圆的,脑后两条花辫子随风轻轻摆动,颇为灵动可爱。
一看到白海棠,梁晚就心生愉悦。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亲切可人的姑娘。
白海棠见她十分珍视地看着自己,一时娇羞地低下头去。
梁晚看她拿着个木盒子,好奇问她:“白师妹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白海棠这才想起正事,红着一张小脸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想来师兄刚回来,应该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刚做的糖蜜糕,师兄尝尝。”
梁晚道了谢后接过食盒,扭着身子慢慢踱步到桌前。
白海棠见状赶忙替她拿起食盒,一手扶着她到桌边坐下。
“师兄,你这伤可有上药?”
见梁晚摇头,白海棠扶她坐下后,又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递到她面前:“这是师父早前给弟子发的伤药,对皮肉伤最为有效。”
梁晚接过伤药,满心欢喜地看着白海棠:“白师妹,真是太谢谢你了!”
想来白海棠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梁晚越发珍惜她来。
“师妹,我有个不情之请。”
“师兄请讲。”
“我这后背的伤单靠自己也上不了药,不知能否请白师妹代劳?”
见白师妹听完羞得满脸通红,梁晚正准备同她解释自己是女扮男装,房门却扑通一声被打开来。
梁晚和白海棠两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就见本名叶
上舟,药王谷化名叶轻舟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院中,竟在此时闻声打开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