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路过,而是见梁晚离开时模样鬼祟,再听闻守门的士兵说她几乎是仓皇离开,觉得她有蹊跷,这才沿着下山的路一路找寻。
没想过了一个多时辰,人还在半山腰。
若她真无事,又怎会在山上逗留这么长时间?
思及此,沈秋鸿冷意直达眼底:“你可知道我这几日行至何处?”
梁晚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哪里?”
“这附近山中的水源都被人投了剧毒,所有水皆不可饮用,我近日多番调查,方才寻到线索。”
梁晚虽不明白他为何要同自己说这些,但出于礼貌还是多问了一嘴:“可有找到投毒凶手?”
沈秋鸿那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她,似要看破她伪装在无辜眼底的阴险狡诈。
但半晌之后,却一无所获。
他冷着脸,声音沉沉:“贼人狡猾,尚未寻到。”
“那你快些去寻吧。”
。。。。。。
梁晚抬头看她说完这话,沈秋鸿却仍没有动身离开的迹象,且阴沉着脸,似有不悦。
“沈将军,你还有别的事吗?”
沈秋鸿虽觉得她行踪诡异,但眼下没有实据,也不能将她捉拿。
“既如此,我与公子就此别过。”
沈秋鸿说完,双手抖了一下缰绳,那马儿便如上了发条一般跑了出去。
紧随在沈秋鸿身后的士兵也一个个跟上。
留下一阵小路扬起的风沙,呛得梁晚连连咳了两声。
梁晚睁开眼,弹幕上早已对沈秋鸿展开了新的
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