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但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左右她的心意自己也明白,何必在意这一时呢?
“上次你不是都在我爹那里,借到银子了吗?”
“反正都来了,索性去逛逛。”
安知意一想,也是,来都来了。
两人在牙人的引导下,去府城繁华的街道看了好几个铺面。
这周围也不乏宁家的产业。
原本宁伯父说,他们若是做生意,拨出两个铺子随意折腾就行了。
可安知意和宁从言却一致认为,且不说宁家铺面经营的好好的,贸然改了不好。
宁从言的母亲也一直将宁家的东西视为宁从行的,若是拿了,怕引起她的误会。
最后,便想着自己买。
现在镇上的从安居与县里的从安居,都在稳定的收益。
安知意以这两个铺子为抵押,向宁伯父借了一笔钱,以作为府城置业的基础。
这个,安家人也是一致支持的,便是珍娘也表示,自己这几年也可以免费给铺子里做事,只要给吃的便可。
……
一通逛下来,安知意觉得自己对府城的认知,还是有些不足。
这铺面价格是真的高,自己现在手里的银子加上从宁伯父那边拿到的,虽然也能够给足,但若是买下来,日
后做生意便有些不便。
如此想着,便打发了牙人,说自己还要看看。
正当安知意与宁从言坐在酒楼,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的时候,苏柔与顾淮舟进来了。
好巧不巧,便在隔壁的房间。
这下哪里还有心思谈论正事,当即将雅间的门一关,听起了墙角。
原就是酒楼做隔断的墙,哪里就有什么隔音了,隔壁的话一清二楚。
“顾淮舟,你当初,是自愿与姚冬雪成亲的?”
“你这是听谁嚼舌根?我都写了休书,之前的事,还重要吗?”
“当务之急,是能赶上这次的春闱,才能让你在苏家扬眉吐气。”
苏柔现在是顾淮舟的救命稻草,他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拉紧。
苏柔听他这个时候,还考虑着自己,心中也松快了些。
“我今日收到了父亲的信,叫我尽快回京城。”
苏柔没有说,父亲在信中言辞有些淡漠,也没有说顾淮舟参与科考一事,父亲并没有插手。
她只隐约觉得,安知意说得兴许是对的,顾淮舟现在不过是哄着自己,拿自己做垫脚石。
顾淮舟听她话里并未提及自己,也觉得不妙,却又不好直接问。
“不如,我先送你回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