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也就不再与她争辩,直接去找了父亲。
孟大人听见这事,感觉天都塌了。
若是
其他人也便罢了,偏生这个人是安知意,是宁家都礼待有加的安知意!
“你给我老实说,苏柔将安知意寻来到底是做什么?”
孟夫人此刻也看出来了,自己或许是闯祸了。
“她拿你的前程威胁于我,让我帮她将人找来即可,并未言明是做什么。”
“狭隘,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就能威胁到我的前途了?”
自家夫人见识不深,这事儿孟大人以往就知道,可如此拙劣的谎言,竟然也将她唬住了。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你凶什么?”
说着说着,孟夫人竟然哭诉了起来。
这让孟家父子两个人都有些头大。
孟轩也实在无奈,叹了口气:“父亲,事已至此,还是先派人去寻人吧。”
“哪里就那么夸张,我听闻这个掌柜与好几个男子有牵扯,说不定……”
此刻这孟夫人也是嘴硬,还不当回事。孟大人再也没忍住。“你可闭嘴吧。”
“别人怎么说就怎么信,你到底是孟家的夫人,还是寻常家的妇人!”
说着便吩咐人,将孟夫人禁足,府中事宜由管家接手。
随后,将今日府中见过安知意的人,都一一寻来,挨个问了一遍。
最后见着安知意的是一个小丫鬟,她为苏柔上茶时看见的,打那以后,便没有人见过。
也有人提到,姚冬雪走时,有两个婆子拿着一个大大的麻袋。
孟大人便将人带到县衙询问,姚冬雪却一口咬定,自己并未见
过安知意,苏柔给她的不过是一些土特产,还说若是不信,那麻袋还在府中,可以拿出来自证。
自此,安知意在孟府仿佛凭空失踪了。
因着守门的下人,亲眼看见,苏柔走时只有主仆三个,所以孟大人也没有着人去带来问。
张松云听着安知意失踪,心里比谁都着急,但他与安知意的关系,孟大人不知道,遂也不敢过于明显。
见孟大人不过是问问,便没有下一步了。提议道:
“大人,这麻袋是从府中拿出去的,里面即便是装个人也可能的,此刻人不见了,她的嫌疑最大。”
孟大人当然懂这个意思,可到底没有证据,她和苏柔说不定已经说好了。
张松云也看出了他的顾虑:“不如派个人盯着姚家。”
“卑职也会去打听下,下午姚冬雪去了哪儿。”
孟轩也自请帮忙,孟大人挥挥手,示意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现在他还头疼着,宁从言来了要如何交代。
宁从言回到县城时,天色已然很晚。
听见王小兰说,安知意不见了,脸上瞬时寒霜满布。
“这么大的事儿,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