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云点了两句,便回去办差了。
“胡闹,这种事,你不辩驳也就罢了,竟然还直接认下了。”
却说姚夫子,知晓姚冬雪去县衙认了此事后,气得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爹,您别动怒,此事是淮舟的过错,不关冬雪的事。”顾淮舟立马上前,挡在了姚冬雪的前面。
姚冬雪见着顾淮舟护着自己,原本因自家爹爹掌掴的委屈,也消散了些许。
“她不知道此事的影响,你也不知道吗?”
姚夫子此时,还不知道这事儿,就是他们两人的手笔。
“冬雪只是害怕此事波及到我,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顾淮舟一边解释,一边将姚冬雪牢牢地挡在身后。在姚家三人的眼里,这是保护。
哪怕姚冬雪已经看见了顾淮舟在对自己打手势,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她仍旧顺着话头,反驳自家爹爹:“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相公身上,又被泼上一盆脏水。”
“胡闹,此事哪里就能牵连到他了。”
姚夫子只当是自家闺女愚蠢,担心则乱,才做出了此等事。
却没想到是顾淮舟的刻意引导。
“爹,女儿与淮舟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姚冬雪还想着继续解释几句。顾淮舟却接过话道:
“无妨,荣辱与共才是夫妻,冬雪一心为我,淮舟自不会负她。”
姚夫子听了这话,心中才安了些,对着姚冬雪训斥道:
“既然淮舟都不说什么,那你这些日子便在府中老实待着吧。到底是人言可畏。”
姚冬雪见她爹的脸色好了不少,赶忙点头。而顾淮舟也松了口气。
今日他趁着姚冬雪去县衙,自己也去了一趟书院,又寻了那诗琴。
书院那边说,既然是姚夫子的女婿,自然会照拂一二。可顾淮舟看得出来,对方说得也不过是推诿之词。
再加上,姚冬雪出了这个事儿,姚家已然是废棋了。
且这姚家三口在府城的开销可是不低。在县城里,姚夫子教书可是有不错的收入。可在这,只出不进。
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最初应当对安知意再好些,起码现在手里不会如此拮据。
在问及诗琴是否认识安知意时,她连连否认,且与杨帆的说辞一致,一点破绽都没有。
想到这里,顾淮舟感觉自己走入了死胡同。
明明前途如此光明,却没有半点出路。
旋即,抬脚往顾平的房间走去。
看来,还是要将名单之事告知顾平了,毕竟,怎么用只有他知道。
在顾淮舟头大的时候,安知意也在接受宁从言的“教育”。
“
安掌柜是真的出息了,一个小女子,竟然都能与大男人动起手了。”
“怎么,铺子里是没有别人在了?”
“你们这几个,就看着你们家掌柜的上去?”
许是宁从言对着安知意的脾气过于和善,所以众人都快忘记了,他原本就是个少爷。
几个伙计有心反驳几句,却在抬眸看见他的脸色后,不敢言语。
尤其是王小兰,她与铺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且不说她爹就是跟着宁少爷的,她还拿着另一份工钱呢……
安知意虽然知晓自己有些鲁莽,但见宁从言将气撒在其他人身上时,有些不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