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伊笑着看喃月离开。
喃月转身,走向马车。
“玉伊,荷包找到了。”
喃月闻声回头,看见一个身穿白青色圆领长衫,戴着儒巾的男子,走了过来。
刘玉伊看了一眼喃月,忙挡住男子看向喃月方向的视线。
男子却还是看见了喃月,不禁眼前一亮,“她是谁家的姑娘?”
刘玉伊忙说道:“没谁,不认识的。”
单丛扶着喃月上了马车,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朝这边望过来的男子,又扫了一眼推着男子往一旁走的陈玉伊。
喃月上了马车,在想刘玉伊和她口中的董郎,举止怪怪的。
可又说不出哪里怪,喃月想不明白,就不再想了,反正与她也没有关系。
坐了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前面忽然被围的水泄不通,喃月只好让车夫靠边停下。
聊楚从前面打探消息回来,原来是周家的米粮铺子昨儿着火,粮食都烧没了。
现在那些没收到钱款的粮商,都围在周家米粮铺子那儿要钱呢。
“周家,哪儿个周家?”喃月疑惑。
围观的人,听到喃月问,回头说道:“还有哪个周家,就是翰林学士周大人家的!”
喃月和单丛对视一眼,那是口供里卖给辽人情报的周云堂。
几个围观的人还在议论:
“这粮铺可不是小粮铺,听说里面有一万担粮食!”
“那周大人岂不是要亏死了?”
“谁知道呢?我就怕咱们城里没粮食吃了。”
“这火烧得奇怪,那么多粮食竟一点儿都没剩下。”
“要我说,这是天谴,是报应”
。。。。。。
喃月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什么来,就让车夫绕路回家。
被议论的周云堂,正坐在周府发火,将屋里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
周夫人进来的时候,周云堂还在砸着。
“事情已经发生了,想着如何补救就是了,您砸这些死物做什么?”
周云堂气的胸膛大起大伏,“一定是二皇子干的!前段时间我想在御马场安插个人,和二皇子在朝堂上辩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