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
季沉抱着他们家小少爷在花园里玩,王姐则拿着水壶在浇花。
徐成一脸担忧地看向季沉,“沉哥,你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季沉干咳了两声,“我睡得死,啥也没听见。”
王姐偷笑,心想这小徐到底是没结婚,没女友的傻小子,这种事儿是能拿出来问的?
徐成看了眼楼上的卧室,窗帘还拉着,他舔了下嘴唇,“我请假出去转转。”
季沉拍了拍傅明煊的小屁股,“刚来你就请假?”
“啊,我这人脸皮薄,容易替别人不好意思,”徐成耳朵尖都红了,“我挺害怕一会儿面对先生,太太的。”
季沉瞪了一眼徐成,“瞅你那点出息。就你长脸了?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吗?”
徐成摇头。
王姐笑着说,“你太要脸了。你得和咱家先生学学。”
徐成,“。。。。。。”
卧室内,盛以若拢着睡衣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三人,开着窗可以将他们的话都听清楚。
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兆琛,“我脸都丢光了,都怪你!”
“他们揶揄我不要脸,我都没生气,”傅兆琛摇着盒子里还剩下一个的安全套,“反正都这样了,老婆,要不再来一次?”
盛以若早上没起来床,闹钟是响了,但是她太困了又按了就睡。
早上9点的时候,傅兆琛从后面又来了一次,她是被他揉醒的。
到巴黎上学以来,她就没迟到,没请假过,可今天她是先迟到后请假,而她的导师却表示理解,因为他听别的学生说盛以若的先生来巴黎了。
盛以若更臊得慌,可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己的导师说谢谢,而此时傅兆琛正贴着她的脊背,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
盛以若看着提议再来一次的傅兆车,她拿起枕头砸向了他。
傅兆琛却不在乎,被砸后也不把枕头拿下去,像是被砸中故意卖惨,盛以若怕他捂着难受,过去拿枕头,却被傅兆琛给拉进了怀里。
他语气笃定,“老婆,最后一次,然后我们休战两天。”
盛以若才不信他,求饶,“求你了,饶了我吧,我才23岁。你别逼我在咱家贴宣传画。”
“宣传画?”
傅兆琛讶异,“那是什么?”
盛以若推开傅兆琛,她笑着说,“上书几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傅兆琛!”
傅兆琛被逗笑了,看她警觉的小模样,他放弃自己的“兽欲”了,他怕把她折腾肿了,再也不让他弄了。
他拢了拢被子,仰躺着说,“老婆,你下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
但凡一个男人在男女情事的消耗,他们永远占大头,所以,傅兆琛不累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又要睡了的傅兆琛,盛以若为难地看了看房门。
而后她迅速转身也钻进了被窝,傅兆琛顺势将人捞进了怀里,“你怎么不出去吃饭?”
“我才不做最先丢脸的人呢,先睡觉,然后你先出去。”
盛以若红润的嘴巴嘟嘟的样子很美。
傅兆琛宠溺地说,“好,我先去丢第一波人,你去丢第二波,或许能减少一点火力。”
盛以若气闷的张嘴要咬傅兆琛。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真的又都睡了。
国内,盛以溟下班没地儿去,就见助理过来,“盛总,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您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