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又没做过,就算晚上我吃一根虎鞭,我照样能顶住。”
盛以溟捞过酒杯就将杯子里的酒喝了,而后又开始吃黑虎虾天妇罗,和姜味扇贝。
傅兆琛很惊诧,“纯爱战士?”
盛以珩表情凝重,“肾气不足?你是真不行?”
盛以溟一听放下了筷子,“你们俩也算我至亲,能不能盼我点好?”
两人相视而笑。
傅兆琛不太能吃辣,挑挑拣拣地吃了一个口味虾球,倒是开了一听啤酒。
盛以溟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反而笑着说,“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她老公还得吃我的醋。”
傅兆琛递过酒杯,“三哥大气,还为人家老公着想。使我们格局小了。”
盛以溟觉得这不是好话,但也挑不到错处。
他转了话题,“别说我了,你想好去小兔那里干嘛了吗?人一直呆着会呆废的。”
“我当贤内助啊,”傅兆琛一本正经,“做饭,洗衣服,带孩子。”
盛以溟,“。。。。。。”
盛以珩拿起酒杯和傅兆琛碰了碰,“你才是真大气。”
傅兆琛倒觉得这是好话,“谁又没说男人不能为家庭和孩子多付出点是不行的?”
他靠在椅子上,目光清明,“我创业成功了,财富积累了,享受过在云端的感觉了,应该轮到以若去感受这些了。”
盛以溟笑着点头,“听明白了,你这是去辅佐以若打品牌去啊!”
“也不是,我尊重她的想法,她需要我帮忙,我荣幸之至,她想自己做主,我就在家做好后勤。”
傅兆琛神情淡然,语气更是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关系他的事业更不关心他的处境。
盛以珩觉得傅兆琛真的成熟了。
就听傅兆琛说,“这几年,我也累了,休息一下未必不可。看以若愿不愿意,我们真的可以要二胎了。”
话音落,盛以溟吃麻辣八爪鱼吃得直咳嗽。
傅兆琛开了一瓶苏打水递给了盛以溟,“吃呛了?”
“那啊,你说的话戳他肺管子了。”
盛以珩笑出了声。
第二天,盛以溟带着盛以夏和秦司时去了夏家,夏玲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