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寂寞太久的身体蕴藏着怎样的欲望与渴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每一次午夜时分,他的孤独与难捱都是对他身心的折磨。
傅兆琛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低声问盛以若,“你想什么呢?老婆。”
盛以若抬眼看向傅兆琛,“我在想一会儿煊煊滚床,我向我哥要点什么实惠能帮到你。”
傅兆琛下巴垫在盛以若的脑袋上,语气淡淡的,“以若,我忙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是老天让我休息一下呢?”
盛以若偏头靠在傅兆琛的肩头,她没说话,心里又开始盘算之前傅兆琛划拨给她的那部分现金和房产应该不会被划到对赌协议里去吧!
这边的流程走完后,一行人去了办婚礼的酒店。
海城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七星云庭酒店。
盛以珩将婚宴定在海城,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宁城是初春,气候寒冷。另一方面当初傅函蕊可是要在七星酒店包他七天七夜的,这个美好的夙愿她一直没实现,他想帮她实现了。
傅函蕊自然也知道盛以珩的意思,所以一踏入这家酒店,她的脸就泛红发烧。
婚礼开始前,傅兆琛将盛以若安排到了傅家的主桌。
因为两家都是豪门,合在一起办酒自然是不想分流好友与商业上的伙伴,让人家破费两次。
盛以若抱着傅明煊坐下的时候,傅兆玹就蹭了过来。
他伸出手冲着煊煊说,“宝贝,让小叔抱抱。”
盛以若看向傅兆玹,她眉头微微皱着,她知道她没有理由责怪傅兆玹,可眼前这个弟弟却抢走了他哥傅兆琛奋斗了多年且倾注了心血的事业。
傅兆玹也不自在,他声音嘶哑又有点委屈。
“嫂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是被我爸硬生生架到我哥的那个位置上的。”
他嘴角抽了抽,“嫂子,我也没跟我哥争家产,就是我哥和爸的对赌协议输了,他想有所侧重的调整股权比例,但是我,二姐,三姐都严厉地拒绝了爸爸。我估计咱爸是更年期提前了,所以抽风抽得厉害。”
盛以若看好话都被傅兆玹说尽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说,只将傅明煊交给傅兆玹抱着。
她抿唇,“兆亦集团是兆琛的心血,他学成归国就创立了兆奕,所以你好好经营管理集团吧!别的,我也无权多说,希望你善待那些和你哥哥一起创业的元老。”
傅兆玹心头酸涩又气闷,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外界已经有了对他的骂声,说他耍心机回国抢走了他哥的集团公司,然后又笼络住了父母的心,在傅家夺产上一举成功。
不仅成功上位,而且还将自己的同胞哥哥逼到了即将破产的境地。
傅兆玹眼圈泛红,委屈巴巴地说,“嫂子,我说什么你才能相信我啊?”
盛以若尴尬的笑笑,“你哥都要破产了,你让我相信你什么?”
傅兆玹,“。。。。。。”
他还没来及再解释,盛以若起身要去找傅兆琛。
她看向抱着她儿子的傅兆玹,思考片刻才说,“兆玹,你不会对你这么小的侄子也下手吧?我总觉得我们这样的家庭不至于像别的豪门家族搞得那么难看,但你。。。。”
“嫂子!”
傅兆玹快被盛以若挤兑哭了,他舔了舔嘴唇,而后眨巴着大眼睛十分无辜。
盛以若准备离开,刚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她从傅兆玹怀里将傅明煊抱了起来,“算了,孩子还是我自己带着吧!”
傅兆玹,“。。。。。。”
他看着盛以若快步离开的背影,眼泪绷不住地掉了下来,他赶紧伸手去擦。
就见傅斯瑶穿着小礼服裙过来,“你还有脸哭?咱俩一个娘胎出来的,你怎么这么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