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南曾吩咐过,不要对刘青出手,一时间,守在门口的侍女一一,不知道该拦还是不拦。
沉思之际,刘青已经推开房门。
守在里面的春月不知道进来的是刘青,只知有人硬闯,抬手便是一掌。
劈在刘青脸上。
尽管春月反应快,在开门的一瞬间见到是刘青,便收了一些力,但事发突然,加上刘青又没有武力在身。
以至于他摔得奇形怪状,整个人横卧在了门槛上:“清……”
实在是有些惨。
站在房门口的侍女一一,一双手悬在半空中,再度陷入沉思。
扶还是不扶?
一一苦着脸,先解释道:“一一不知道,一一……扶吗?”
春月愧疚地上前扶起刘青,同时转头对着楼下一众看待的看客道:“年轻人,莽撞。”
众人瞬间遐想连篇,不再深究个中怪异之处。
关上门,乔清南问刘青:“有事寻我说?”
只见刘青慢慢走近她,蹲下身,一把搀住她的手臂:“先起来,地上凉。”
乔清南站起身,又问:“先生怎知我坐在地上?”
刘青扶着乔清南:“你的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你……应该正在撒…泼。”
乔清南:……
乔清南晃着脑袋,仗着刘青看不见,挤眉弄眼地翻着白眼。
“别翻了。”
乔清南震惊:“这也能听到?”
“听不到,按你性子猜的。”
乔清南:……
“是……出了什么事吗?”刘青习惯性地站在乔清南身旁,问道。
像她当初在北安,乔清南被万人指责时一样,一样坚定。
秋月欲言又止,看见乔清南点头,才说道。
“陛下,似有亲自前来的打算。”
白绸蒙着刘青的眼睛,盖住了近半面容,神色不明。
“所以,成亲也不能避免,被带进宫?”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乱风,呼啸地撞击着窗棂,窗门砰砰作响。
乔清南受不了这样的噪音,起身想将窗户关紧一些,结果被缝隙处漏出的朔风,扑了一脸的细沙。
“呸,呸呸呸!”乔清南吐出几颗沙粒,呛得脸通红,刘青扶住她,轻柔地帮她拍着背,“清姑娘,要不我们跑吧。”
乔清南抓住刘青的手臂,好似身上的包袱太重了,有些站不稳。
“我已经跑得够远够多的了。”乔清南深呼一口气,从北安京都跑到漠北。
她已经跑得够远的了。
乔清南不想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