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哦。
庄冬卿自己捋了捋,“你讨厌李卓也不是第一天了,没道理这种时候动手,在你们没有明显冲突的情况下;你动手的话,旁人应该看不到明显的获利,还是动机不足;最后,我想是最主要的……”
“什么?”
庄冬卿自己讲通了,“比起你,他心里应该更倾向于是李央或者八皇子动手的,嫁祸于他,毕竟圣上已经服食了第二种丹药,是他们谁,都说得过去。”
岑砚:“好厉害啊卿卿,分析得头头是道。”
庄冬卿想了下,嘀咕,“还是你不按常理出牌。”
换言之,这一步棋,其实下得极妙。
岑砚将话头拉回原处了,“所以首先他想不到我身上,其次,他能力不行,继位之后,滇地的稳固必然要靠着王府,就算是哪天他灵光乍现,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也必定不敢动我,他又一直讨厌老三,说不定还会感谢我给他制造了这种机会。”
“……”
听着奇怪,但是逻辑又极具说服力。
庄冬卿多想了一步,“若是……日后他知道了,想讨伐王府呢?”
岑砚神色从容:“那他冒的风险可不小,滇地广阔,气候又与中原地区大不相同,若是我不依,反了,自立为王,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要知道,滇地在我阿爹之前,一直都独立中原之外,自管自的。”
庄冬卿眼睛睁圆了。
惹得岑砚发笑道:“卿卿没想过这种可能?”
庄冬卿叹道,“……我确实没什么政治头脑。”
利弊分析,他不行。
岑砚只抱着他笑。
笑罢,又仰头看他,眼尾弯弯的,浅瞳倒映出庄冬卿的身影,问他,“所以不管这些扫兴的,你想在哪儿l办?”
庄冬卿实话道:“我没想过。”
拉了拉岑砚的手,问他,“你觉得呢?”
果然岑砚早就想好了,“若是可以,自然上京办一次,封地办一次,最好。”
“但其实上京的人现下和我们也没什么干系。”
“以后都在封地了,我还是想把精力都花在封地,大办一场。”
庄冬卿察觉到了话里的重点,试探问道:“你……不会把流程都想好了吧?”
得到回答:“流程都是固定的,关键还是请的人,排场和用度。”
“……”
庄冬卿不说话,岑砚捏了捏他手,“不喜欢吗?”
“不,也,也不是。”
思索片刻,庄冬卿艰难问道,“一定要大办吗?”
岑砚不答,反而垂目道,“我想。”
“在一起的时候没人知道……”
“你生了安安也没人庆祝……”
“转眼安安也大了,除了册封和婚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