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翻篇了,他们继续上路,在下午的时候停了下来,俩人望着下方交错纵横的铁轨,火车安安静静的停着,一列火车头脱轨撞到了山上。
他们再看两列火车中间的那辆大型货车,虽然不知道它怎么跑那去的。
车厢外皮标志是一家知名矿泉水的牌子。
他们现在很缺水。
他们俩从来都是敢干的,观察了10分钟,这里不是火车站点,附近又不靠着村子,就看到了零散几个丧尸,安全系数还算是较高。
于是两人带上全部家当,一人背个包从车上下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样就算出什么意外他们无法回到车上,也不至于丢了东西。
俩人跑下桥,钻进山林,动作灵巧地从山坡上连跑带滑地下去了。
在后面的温别声把凉瓷衣服上沾上的叶子扫了下去。
俩人一手枪,一手刀,快速且小心的向火车方向跑去,凉瓷习惯性稍稍猫着腰,一双眼睛时不时向火车看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肯定会有丧尸在,只不过丧尸爆发了这么久,也许大部分的丧尸已经被声音吸引离开了。
即使有剩下的,他们只要不发出太大声音就没问题。
顺利来到他们瞄着的那辆货车,厢门是上着锁的。
凉瓷跑去车头,没有尸体也没有车钥匙。
向温别声摇了下头。
这种大锁凉瓷也没办法轻松搞开,只能开枪了。
子弹打上去的声音震耳朵。
凉瓷:“打赌,车里要是没水,等有水了我倒立洗头。”
温别声没回他就把门打开了,一桶桶干干净净的桶装水,还完整的裹着塑料薄膜,装了满满一车。
凉瓷兴奋地跳起,没忍住猛拍了温别声两下,无声呐喊狂笑着。
原谅老天爷10%。
他迫不及待地用匕首刺穿最上排的一桶,水哗啦啦流了出来,听得人心情愉悦,把匕首向旁边剌了下,水流得更猛,他立即站到水下,脱掉短袖疯狂地搓搓搓。
凉瓷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舒服的时候。
温别声伸手接了把水抹了下脸,墨色眼珠也亮晶晶的。
凉瓷洗了个舒爽后换温别声。
他十分想直接开着这辆车走,但是这个位置实在是没办法,只能一会儿他和温别声搬几桶水回去了。
剩下的就留给下一批有缘人。
他瞧着搓着头发的温别声,头发长了,该剪剪了。
“我给你剪剪头发吧。”
专注洗头的人没听到他说话,凉瓷就想着等他洗完再说。
他踢着地上的石子,踢了两下停下,表情严肃的走到车子另一头,就见前方3个人正向他们这边跑来,后边是呜呜泱泱追赶着的丧尸。
不再多看,转身就跑:“温别声!走!”
凉瓷飞速向前跑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身后近处没有声音,不禁停下脚步,一扭头温别声还在货车后低头搓着头发。
他懵了下,他刚才喊得很大声啊,那几个人都听见了瞧了他一眼。
他只能又跑了回去,一把抓住温别声:“哥!”
温别声眼睛陡地瞪大,满是惊讶和错愕。
“你可真是我亲哥,你这是洗香香准备喂丧尸,太体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