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母撇了一眼盈父,整个人如坐针毡的厉害。
再加上客厅的面积庞大,将气氛显得更加安静了。
她好几次想要开口,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的吞咽下去了。
甚至还在私底下用脚尖触碰了一下盈父。
盈父清了清嗓子,摆出的也只是一副高高在上说不出软话的样子,盈母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
“薄夫人,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在医疗行业屹立不倒这么多年,离不开相辅相成,您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盈母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念青。
什么意思?
看来这老两口还不知道。
顾念青放下手中的茶水:“您不应该问我是什么意思,应该回家问问枝枝。”
这下盈父和盈母大眼瞪小眼疑惑不解了。
两家公司和药物研究所的事情怎么还牵扯到孩子的身上了。
“不是,难道是我们枝枝做错什么了?”盈母打破沙锅问到底。
顾念青笑道:“没有,像枝枝这么优秀的孩子是从来都不会犯错的。”这话语中多少带有点贬义的味道。
这种盈母和盈父更加疑惑不解了。
不过比起厚着脸皮来祈求让薄家放他们一马,在得知问题是出在女儿的身上时,盈父终于开口了。
“我们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我和她妈妈在了解不过,若是当真做了什么错事,大可直接告知,用不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和钱过不去,最后只会便宜了那些新崛起的小企业。”盈父说的头头是道。
顾念青放下手中的茶水:“有些事一句两句说不清,只是不清楚枝枝有没有和你讲过宋家的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威胁我儿子还有儿媳妇离婚安的是什么心?”
尤其是宋小小怀孕了,一边是母亲的胳膊还没有恢复一边还要和心爱的丈夫离婚,别说是她这个做婆婆的了,就算是把这件事情讲给外人听他们也会心疼。
听到这里,盈母还有盈父就更懵了。
自大得知了薄亦阳和宋小小登记结婚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在盈枝枝的口中听她提到过有关于任何薄亦阳的事情。
现在非但和薄亦阳扯上了关系不说,还和什么离婚挂上钩了,难不成是她搅和了两个人离婚当真是自己的女儿做错了?
盈母和盈父眼中的神情复杂起来。
顾念青再次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二人:“该说的我也说了,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吧。”
话音落下,顾念青还不忘补充:“我比你们更清楚他们两家多年的交情,要不是因为没有办法才出的下策,绝对不会破坏咱们两家多年以来的交情便宜了那些外人。”
看着顾念青话语说的真挚的模样,这不由得让盈母和盈父再一次质疑起问题是否当真是出在自家人的身上。
碍于顾念青目光坚定,盈母还有盈父站起身来。
盈父赶在盈母的前头向顾念青开口:“这件事情若是当真是枝枝的过错,我们一定会带着她亲自过来向你们薄家赔罪。”
“但是如果不是枝枝的过错,让你们薄家也理应如此,否则我们薄盈两家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