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要是换了清醒时候,打死邬羽西也不敢这么跟秦焰说话。但她现在是在做梦啊。
邬羽西满脑子里就是要把他占有了,不用思考,不用犹豫,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反正——是梦。
即便混混沌沌的,也没经验,但该知道的也知道,比如那里得起来才可以继续。她所
有经验都用在画小色图上,实际操作真是第一次。
她跪坐在男人轮椅前,刚准备伸出小爪子。
下一秒。
纤细手腕被男人牢牢握住。
邬羽西睁着茫然的眼睛,对上秦焰那双即便黑暗中掩不住摄人心魄的双眸。
皮相生得颠倒众生的男人,眉心一点小红痣,如冬日冰封在枝头的料峭寒梅,凛冽中又浸透着霜寒之气。
邬羽西怔怔地盯着男人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修长指节,犹豫了半秒。
她的手不能动。
还有——
少女垂着眼眸,被酒精润红的唇瓣张开,毫不犹豫地…
此时站在光线充裕的办公室内,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邬羽西重新回忆起想起那晚自己胆大包天的行为。
啊啊啊啊!
那天她绝对是着魔了!
居然用、用、用……
后来真被她得逞了。
重点是,那不是一场梦!
而是真实的!
亵渎了她的‘菩萨’。
当时清醒时,邬羽西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磕一个。求菩萨赎罪。
见秦焰要推着轮椅转身。
邬羽西猛地站起身想帮忙。
谁知。
这个扭曲的姿势保持太久——腿麻了。
猝不及防。
又摔进男人怀里。
秦焰顺手接住她,垂下眼睫看着怀里少女,温和平静地询问:“又喝醉了?”
邬羽西:
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试图想站起身,但腿麻得厉害。白净小脸涨红了,掌心撑着男人胸膛:“秦叔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破坏你的清白……”
“没关系,反正也没清白可言。”听她喊秦叔叔,秦焰也混不在意,微凉指腹点了点那纤细的脚踝,“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