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这种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公共权力,正是为了使对立面的阶级不再无畏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而存在的;这种从社会中产生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换句话说——国家是剥削被压迫阶级的工具。”
露卡娜仔细思索着,问道,“那么……现在的墙内社会,已经形成了‘国家’?”
“是的,已经在向资本主义社会的国家迈拢了,但这并不是坏事,因为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消灭‘国家’本身!”
“因为阶级一旦消失,作为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的‘国家’也必然消失,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换句话说,阶级消失后,国家也将‘自行消亡’,而在此之前,必须通过革命将阶级彻底消除,但这仍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露卡娜知道讨论这些自己是不太懂的,但她从天明脸上看到了一种誓不罢休的坚定,弱弱的问。
“可……该怎么做呢?”
天明笑了笑,但眼神有些恍惚,像是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许久后才回答。
“在我们的世界百年前的那个时代,人们也是在压迫逐渐变得麻木,我们不可能成为那些真实历史中引导人们,为在压迫和剥削中受苦受难的人们指明方向的伟人,但我们可以跟随他们走过的道路再走一遍。”
“鲁迅先生的《呐喊》中有这样一句话:假如有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几声,惊起了几个较为清醒的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前的苦楚,你倒觉得你对得起他们?”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就不能说绝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露卡娜接上了下一句。
天明继续说,“这个世界,也该有属于它的‘觉醒年代’,现在试着把铁屋中的人叫醒吧,用我们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利剑’,在我们脑海中的思想,革命先烈们留给我们最为宝贵的东西。”
露卡娜有些恍神的看着天明,看着他已经渐渐成熟的脸,压抑的心不知为何得到了舒缓。
“总之,消灭资产阶级首先要做的第一步,是通过对无产阶级进行教育宣传并使无产者联合起来,换而言之——发动无产阶级革命,夺取国家政权,实现无产阶级专政。”
露卡娜第一次感到了安心,或许还有些别的情绪在内心,但此刻只感到了安心,在这个世界唯一能够敞开心扉能够依靠的人,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使她不再彷徨,但内心依然有着一丝害怕,害怕他会离开,她也应该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不用担心,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不会让你独自承担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间唯一的亲人了,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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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或许是意识到话题有些沉闷,不再说这些了,逐渐平静下来,坐在城墙上双手背撑着地,望着半空中的明月。
“看样子凌晨已经过了,现在是853年1月1日了,按现实世界说也就是元旦节,新年的第一天,不过这个世界好像没有‘新年’这个概念,有点想家了……”
天明话还没说完,露卡娜突然转身靠近自己,始料未及的吻了上来。
这一下让天明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嘴唇被柔软的贴合上了,不知是不是脸颊靠的太近,天明感觉脸一阵发烫,时间仿佛定格住了,他不知该挣脱还是做出些反应回应,毕竟这副身躯不是自己的啊!
在月光下,两人就这么吻在一起,天明愣神了很久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终于放弃了思考,同露卡娜一样闭上了眼睛,主动的迎合的伸出双手将露卡娜纤细的腰间搂住,冷白色的月光下却有着不可明说的温度,接吻的瞬间,他们的唾液像线丝般拉扯,将两颗心栓得更紧,并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带来的温暖。
彼此间都知道,这与肉体无关,只是灵魂间交融在了一起,彼此的灵魂从未如此贴近过,已经超越了肉体上接触的距离。
月下吻的这幅唯美画卷定格了许久才开始动起来,两人慢慢松开彼此,唾液拉扯的丝线在月光下如银丝般逐渐抽丝剥离开来,露卡娜红着脸有些腼腆和娇嗔的说。
“这是……新年的礼物……”
天明抿了抿嘴仿佛在回味,也是羞红了脸,不管是在哪个世界这都是第一次啊,但还是厚着脸皮咽了咽口水说。
“那……我,是不是该回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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