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干?为会见老同学?
周严丰看她就是明知故问。
周严丰对她太了解了,好多事她常常心里明明门清还要来问,有时候是故意打趣人,有时候是纯粹的幸灾乐祸,总之多多少少有点恶趣味在身上。
周严丰从前不愿被她消遣,不想被她拿捏的死死的,总怕真心被她践踏了。
现在被夫人消遣消遣又如何,打趣打趣又何妨?
看她一脸兴致勃勃,他老老实实说不干什么,就是实在想她,想近距离的看她一眼。
然后就见他太太脸上表情顿时美滋滋的。
就是满足感爆棚那样的。
但转头就拉着他的手相当无辜地说,“看一眼管什么用,怎么不多待会儿,不多看几眼呢,难道多看几眼还担心我跟你收费啊?”
周严丰倒是什么时候都愿意满足太太各种心理需求,哪怕满足她的恶趣味,但她是不是做人太不善良了?
周严丰掌心有些发痒,陪伴她长大那几年时不时想揍她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但怎么舍得揍她,别说揍了,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
他很无奈地告诉她不敢,怕忍不住。
陆曼曼很上劲地追问说怕忍不住什么呢?
周严丰目光轻轻落在她脸上,抿了抿唇幽幽地看着她。
陆曼曼看他颇是幽怨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破功,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还十分贴心地送他一首刘德华的缠绵。
周严丰陪她一路长大那时候,正是香江流行歌曲盛兴、传遍大街小巷的时候,她喜欢唱歌,每个礼拜学习和上完各种兴趣班回来,必要拉他一起唱卡拉ok。
周严丰看书基本上过目不忘,歌词那么简单的东西自然更不用说,她一说脑海里就自动搜了出来。
……怕我和你和命运之间注定了不能改变我的情感热且危险多看你一眼就会点燃我心中无法扑灭的火焰……(感谢天玑城的游佐葵)
他,“……”
看她又笑得花枝乱颤起来,终于没能忍住咬了咬后槽牙,手掌握了握抬起来照着她屁股上轻轻地来了一下。
但很快就扶住太太问她这里如果没有什么必须亲力亲为的事,他们是否可以回去了?
他太太刚怀上孕吐就很严重,严重到每天吃不下饭,在医院挂了半个月葡萄糖。
周严丰那段时间每天看着她难受跟着比她还要难受,她何时受过那种罪,他又心疼又自责,甚至于都不愿意要那个小孩子了,这好不容易陪她挺过来,又赶上这边开工,就怕她又辛苦了,身体吃不消又难受了。
听她说没什么事了,就很快扶她回到车上带她回家休息。
刚叫司机发动汽车,却见她忽然捂住了肚子。
周严丰陪她一路挺过来的,清楚的知道她这个时候哪怕闻到一丝不好的味道,也会引发身体一系列的不舒适。
他俯下身紧张道,“哪儿不舒服了?”
陆曼曼,“……”
乐极生悲。
她刚才好像笑得太厉害,不小心笑到肚子痛了。
周严丰愣了愣,给她一个看看吧,出来混早晚要还的眼神,很是无奈又心疼地把人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