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起外套就去了机关。
路上陆曼曼问周严丰,大哥知不知道大嫂单方面离婚的事。
周严丰说家里没告诉过,但俩孩子都在这边上学生活不可能没有原因,因此说了大嫂去国外学习两年。
他哥搞研究出身,性子相对单纯些,但怎么说也跟大嫂大学毕业就结婚,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生育了两个子女,他走后她就丢下孩子出国学习了,其中原因应该不难猜想。
周严丰说到这里忽然微微用力握了握陆曼曼的手,扭头问她说,“假如我像我哥这样迫不得已出了任务,生死未卜,你会怎么办?”
他是想说她会不会等来转机。
陆曼曼很讨厌这种问题,说什么等不等的那不是假的吗,谁知道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是会在什么情境下,又会面临什么心境,说白了不同阶段不同心境下一个人做出的选择也是不同的。
她知道他没其他意思,或许就是忽然心血来潮的随口一问,但不想做这种回答。
反过来问他说,“你想让我怎么办?”
周严丰沉默。
在家门前才告诉她,“想让你等,但又不想。”
他抬手刮了刮她鼻尖轻笑着说,“怕你等得难过,还不如干脆放下,好好过自己日子去。”
陆曼曼真是谢谢他了。
也生出好奇,“那你呢,反过来你会不会等?”
周严丰道,“等啊。”
“我什么时候都等你。”
他是这辈子都认准她了,没个准信绝不会收手的。
陆曼曼听了就笑了,告诉他,既然他这么有情有义,她也不是那种负心之辈,她也愿意等他就是了,但最多也就两年,再久就不要怪她掘地三尺把他找出来,把他骂个千八百回狗血淋头,再掉头甩了他!
周严丰手指抚着她柔软细嫩的小手,眼里都是笑意。
第159章丈夫的权利
两人牵着手进了家门。
周瑞丰抱着芝芝,扭头朝两人牵着的手上看过一眼,冲周严丰笑了一笑说道,“好久不见。”
周严丰过去拍了拍大哥后背,说道,“回来就好。”
老太太一直含着热泪,老爷子抿着因为年老而变得有些瘪的嘴巴,也是不住地点头。
周严丰便叫父母陪着大哥,他和陆曼曼到厨房里给田阿姨打下手。
周秉刚才拔了一半鸡毛的那只鸡还在热水里扔着,周严丰撸起袖子把鸡拎着,接着来。
陆曼曼下意识蹲过来,撸起袖子帮他一起拔鸡毛。
周严丰脱口而出叫了一声乖,叫她别碰这种场面。
田阿姨剁好羊排骨,正过来要从碗柜里拿个盆把羊排骨放起,刚刚弯下腰就听到他那声乖,顿时羞得老脸一红,动作一止,因为太过尴尬,下意识地就跺着脚呸呸呸了好几声。
呸完才反应过来这是谁,还来不及找个理由,周严丰偏过头幽幽道,“田阿姨,您这多少是有点不礼貌吧?”
田阿姨,“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