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跟出来时,她在洗水池前眼泪汪汪地正呕得厉害。
周严丰忙又是拿毛巾,又是给她拍背。
陆曼曼断断续续呕了足足有五分钟,眼泪就没有断过,最后好不容易没有异物感了,软软地埋进周严丰胸膛。
周严丰搂着她多少有点哭笑不得,自然也是心疼的,摸摸她后背道,“下次不来了。”
陆曼曼吸了吸鼻子,却是好奇他究竟什么感受。
两人回到卧室,也没停止追问。
周严丰但笑不语。
陆曼曼道,“就说舒不舒服吧!”
周严丰很肯定道,“舒服。”
但很快就把她拉到怀里,亲上她嘴唇,不许她再多问了,因为何止是舒服。
更多的感受他都不好意思讲明。
这时候的小雨伞是用完洗过晾干抹上滑石粉下次还会继续用的,陆曼曼有了前几天焦虑忐忑的经历,再来就不敢像上次他回来那样直接来,是要他从头戴到尾,总之格外仔细。
周严丰对她的仔细谨慎也看在眼里。
不过这点小细节并不影响两人感情,事后周严丰到盥洗室洗两只小雨伞,陆曼曼这时候通常在床上躺着,可这次没过多久就跑来盥洗室寻他,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在他后背蹭了蹭,就好像是一刻也不愿跟他分开。
周严丰擦了擦手,折身过来抱她,“怎么不好好房里待着?”
陆曼曼道,“我看看你怎么洗!”
像是怕他不信一样,又说,“好奇,没见过!”
周严丰失笑,看她光着脚丫趿着拖鞋,怕她冷着,将她抱起来,两条腿放到他腰上,然后抱回到卧室里,放回被窝里。
他亲亲她嘴唇,看着她眼睛忽然道,“我现在要是求婚,你答应不答应?”
他这话说的太突然了。
陆曼曼心脏都漏跳一拍,脸上热晕晕地有了热意,她设想过嫁给他,现在连生孩子问题都协商解决了,总之不管以后怎么说,她现在愿意,很愿意,当然会答应了!
但这话要怎么说?
他是这么一问,他又没正儿八经地求,她要说得太痛快,岂不是让人感觉多恨嫁!
她咬了咬唇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曼曼觉得她说得够明白了,周严丰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又深情又温柔,他还嗯了一声说好,显然他接收到了她的意思。
但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过任何表示。
也没有再提过这个话题。
陆曼曼第二天早上月事姗姗来迟,他后来还掏出那张姨妈符弹了弹,说有点用处。
陆曼曼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
问他,他说以后他帮她拜。
陆曼曼哭笑不得。
接下来相处也是比从前都好,好的只要待在一起就形影不离,就是他晚上书房里学习或者处理文件,还是编写那本青春期教育,陆曼曼都要陪着他,等他结束再一块回房。
反过来他也一样,那辆雪铁龙留着她有事出去再开,他开着吉普每天送她到小洋楼,等下班再过来接她,不让她自己开车,非要他接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