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就是取了个冀州么,他难道还能跨过司州或豫州来拿我们荆州不成,平北军府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
昭阳再次质疑道。
“情报上说,皇上已经率大军在攻打兖州了,看那趋势,兖州早晚都会被拿下,司州和豫州的确也有被皇上拿下的风险!”
吴起道。
“司州和豫州岂是那‘无主之地’的冀州和兖州能相比,后两州的地方势力都在各自为战,被皇上大军各个击破不是很正常,皇上想要拿下司、豫两州,就算扣留了左相和镇东将军在京,也没那么容易!”
昭阳不同意吴起的观点,话里话外对这位主将也没什么敬意。
吴起又轻微摇了摇头,不想再多做解释。
皇上取得冀州,何止是各个击破那么简单,而且一旦让皇上再取了兖州,那皇家势力就会越来越强,拿下司州或豫州完全有可能,进而再取荆州,并非天方夜谭。
“吴将军,既然平北军已有动作,我军该如何行动?”
昭阳见吴起不说话,以为对方无力反驳,遂略显傲慢地问道。
“昭将军以为如何?”
吴起反问道。
他心中在喟然长叹,他殚精竭虑地替司徒府进行大刀阔斧地军改后,使得司徒府的财政和军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但却得罪了很多司徒系贵族。
眼前的大军副将昭阳就是这些守旧的贵族之一。
他们一直想要扳倒他吴起。
“以我之见,当先向那边进军,等岸边的两军斗得两败俱伤时,我军何不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昭阳道。
“昭将军此举,是把平北军府也作为目标了?”
吴起道。
“我军跟平北军府虽往日无冤无仇,可近日荆州突然出现了很多谣言,说是我军要去袭击皇上的剿贼大军,现在看来,这定然是平北军府在栽赃嫁祸,我军何不趁此机会给他平北军府一点教训呢!”
昭阳恨恨道。
“在大事面前,些许诬陷,于我军无关痛痒,而且岳飞军行事诡异,最终战果如何,无法预料!”
吴起反驳道。
“无法预料?吴将军,您别告诉我,杨素的十二万大军打不过岳飞的五万人,平北军以有心算无心,打不过岸上的岳飞人马?”
昭阳嗤之以鼻地说道,随即,他又接着问道:
“吴将军,那依您之见,我军该如何啊?”
“依本将军之见,我军当火速赶往洞庭湖,先消灭岳飞封湖的四支分散人马,后续如何,可视场上情况而定!”
吴起道。
说罢,他当机立断地下令全军即刻出发。
“吴将军,那支平北军怎么办?”
昭阳跟了上去对吴起质疑道。
“昭将军如此惦记平北军,我军何不兵分两路,由本将军去对付岳飞的四支封湖人马,由你去对付岸边岳飞军和平北军双方的胜者!”
吴起建议道。
他当下虽统领着六万大军,可有一半人马都是昭阳这些贵族子弟的人,与其不服他这个主将,何不外放他们,让其自生自灭呢?
“好,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到时候吴将军取的功劳,可别没我的大啊,哈哈…”
昭阳半开玩笑,半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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