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所以在下此来相当慎重,不是特别上眼的女人压根不敢往师叔这里带。但世事浮华,红颜骷髅,这些女人一个个都····都那个轻浮的很啊····”容易得手的女人,还被他看不上,哀叹世上没有好女人。想得又得不到的就是好女人?只能说想而不得,会觉得珍贵。珍贵才会珍惜。周某人压根没兴趣跟他谈论什么大道,淡淡的看着他:“说完了就走,废话说多了会污了师叔的耳,一样会让师叔发脾气。”看着不舒服,污眼。听着不顺耳,污耳。反正只要想发火,都有理由发作。白马公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略略犹豫,转而小心翼翼的说:“听闻周师叔要主事素女峰,素女峰有些师妹是白马峰的常客,关系极好,我等觉得是不是就此两峰合并在一起比较好些?”这些家伙原来是想一群公鸡直接在母鸡群里待着算了。周某人主事素女峰的话,确实有这样的权力,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你污了贫道的耳。”周某人马上一个气劲巴掌把这个家伙呼倒在地,原本英俊的半边脸马上血肉模糊。估计得毁容。毕竟他才逍遥境,就算收着打,也够他呛。白马公子可能觉得就算谈不拢,周某人也不至于敢对他动手,结果即使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要求,也挨揍了。若是没有些底气,岂敢来!他倒也聪明,见势不妙连滚带爬的跳上天马,一句话也不多说,狼狈逃走。这种时候还要叽叽歪歪,被打死的可能性极大。头都不敢回。这不是小题大做吗?不同意说不同意就是了,何须动手····他连忙往嘴里塞疗伤丹药,一边拿出铜镜照自己英俊的脸,发现怎么也恢复不过来,连忙又连着塞了好几颗疗伤丹药。一样····毁容了。靠着这张脸才能美女成群啊!被一个半仙打一巴掌没什么,他不是蠢人,也是可以忍的,但毁容绝不能接受。他调转马头去找他家祖宗哭诉。可能是因为这个家伙挨了打的缘故吧,想往周某人这里凑的人立马望而却步。总算清静了?然后,一只仙禽穿云而来,来了一位半仙。德高望重的一位半仙。意思是说,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那种,通常能修炼到大成以上,甚至巅峰、圆满。有些半仙深居简出,不是有兴趣的事压根不出现,所以周某人并不认识他,坐在树下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小辈,好生猖狂。”这位半仙骑在仙禽上就开骂了。谁猖狂可见一斑。他开骂,周某人也开骂,岂有被别人在气势上压住的道理:“老东西,嘴巴放干净一点,小心贫道拔了你舌头。”“竟敢还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不是天也不是地,光长了张嘴,顶天立地。”不要脸。德高望重的这位半仙飘然落地,眯着眼打量他:“如今的小辈都这样不知死活了吗?”在半仙这个层次里,周某人确实只能算是个小辈,见到前辈恭恭敬敬才对,任凭对方训斥上一番,还要笑脸相迎才是正道。让他把火气出了,不就好了!周某人冷笑着站了起来:“你这样的老东西肯定先被雷劈死,没娘教的东西,活在世上就是浪费天地灵气····”地痞一样破口大骂,德高望重很有些无语,不想再跟他骂骂咧咧下去,反问:“你不知道贫道是谁?”“你是老几?”周某人的火气已经被他勾起来了,没那么容易下去。“贫道姓方,乃是上任宗门执事。”就是丁长老的前任。意思是说,他退下来后,才把位置让给了丁长老,算是丁长老的老上司。“既然你退位了,就是和贫道一样的闲人,何来高高在上的气势?臭不要脸。”方半仙被噎了一噎,说地位他如今确实跟周某人没多大区别,就是感觉自己还可以在东初宗一手遮天,岂能被如此轻慢?“虽说人走茶凉,贫道还没走呢,茶还····温着呢。”倒是不敢说茶还热,至少还是温的吧!想管点什么事的话,还是能管得上的。“大爷不喝茶。”周某人不仅不退步,反而走上一步,几乎撞到他身上,和他脸贴脸。德高望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鬼峰大殿前。周某人其实想离这棵树远一点,免得动起手来伤到了它,又是一步跟上站在他面前,气势汹汹的盯住他。但是没有和他贴那么近了。跟别人站的太近,就算是圆满期的半仙也得拉开安全的距离,免得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德高望重见他步步紧逼,有些恼火,又往后飘开一些,呵斥:“站着,不要靠过来。”“你个怂货,也敢上贫道这来自取其辱?”周某人倒是没有再逼近过去了,只是不屑的冷笑连连。德高望重的方半仙觉得自己挺好的休养也有些烦躁起来,说:“贫道只是想好好说教你几句····”“就你这样的凭啥说教别人?”“贫道在东初宗绝对算得上德高望重了,凭啥不能说教你?”“你也说德高望重才能说教别人,你有德吗?上门就开骂,老匹夫也!”无冤无仇的上门开骂,就是找打。方半仙更加无语了,这个家伙是真的不知道那白马公子是他的后辈,还是装的?要是知道,他一开骂,表示自己来护犊了,别人得识相的让他骂几句,显摆一下存在感,也就算了。知道又装不知道,就表示不买他的账,是另一个问题了。说明他人未走茶就凉了。等他走了后,他在东初宗里的后辈岂不是要被清算?原本不算多大的事,变得大了。“贫道有个后辈,只是上门祝贺,反而被你毁了容,如此恶毒,该当何罪?”周某人顿时恍然:“你肯定是个老淫虫吧?”方半仙眯着眼打量这个愣头青一样的新晋半仙,缓缓说道:“贫道已经戒色快三千年。”:()赤裸穹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