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廖鹏笑着听那刁赖狗狡辩,问说:你得了刘知县二百两银子,这几年这船又与你挣下些不少的钱?凡事适可而止,你这钱够你这辈子养老不成问题,何必如此?
刁赖狗道:回大人,这实属天上掉下来的祸事,从小的出生这产业就是小的祖上的啊。
廖鹏道:你这厮笃定如此?再不从实说来,与你两个板子,再叫你心服口服。
刁赖狗道:莫说两个板子,也是是个板子也是不依的,这船是小人的,就是小人的。
廖鹏道:与我拨了裤子打这厮十板子,传那鸣一声上来!
刁赖狗忍着疼换来了十大板子,廖鹏传了鸣一声上来辨认,鸣一声左转右转看了看刁赖狗一时认不出来,穿的人五人六的,与前些年的那个开舠船的不是一个主儿,看着像又不像,不好辨认。
倒是刁赖狗自己心虚,见鸣一声来了头低的不肯抬起来,廖鹏一切看在眼里,知道是那刁赖狗无疑,忽然拍了一声堂木,冷不丁的道:刁赖狗,那刁赖狗一听此名,无意的应了一声。
自觉露馅,再也狡辩不出来,这但凡做贼的人必定心虚,别人还拿捏不住时候,他变自己乱了阵脚,你道那大街上的巡守为何有时那般的好爪贼人,只是那贼人自己马脚见露而已。
鸣一声此时道:就是他,刁赖狗!问说:你这人得了咱老爷的二百两银子,也不回来通报一声事体,害的咱老爷等你你甚久,这么可恶的,该打。
刁赖狗道:回大人的话,小的认了,因见那大船可观,自己本就是使船的,又有这本事,本想用那刘知县的钱做些小买卖,见了这船便起了心,这是无本钱的营生,哪点不好?所以变昧了良心了。
转过头看了看冯老冒这才想起是那日船上那人,说道:怪不得你问这咱那多哩,敢情是那时候就想着告咱了哩,咱以为你真是客商,见你们不来,等了你几人好些时候,不是那船上的人催促,还得等的更久哩。
廖鹏道:此案便是了结了,这船归冯老冒所有,至于这刁赖狗本官见你不是十恶不赦之人,罚你一百两银子,其余得来的钱,你自己拿回去着吧。
这船本就不是你的,做了那几年的事情,也挣够这一百两了,你这衣着鲜明的绝是给老爷我看的,既然如此这一百两便不亏你,急的那刁赖狗不断的拍头,后悔去换那好衣裳穿。
转念一想自己也不亏,还得有钱赚着的,大人也不追究他的事情,从此取个婆子成家生胖娃过那安心日子,也是好的。
换了笑脸道:谢大人不追究小的之恩,咱本是华阳的人,有了大人这种官儿,那水上的事情也疲累这咱,这些年耽搁了自己的事,有了钱还没说上媳妇子,不如趁手里还有几个钱,取那媳妇子,过那热炕头的日子舒心哩。
冯老冒一行人轻而易举的得了失船,手舞足蹈的高兴,与廖鹏磕头道谢,哭的叫天喊地,说这船终于又回来了,廖鹏道:都是这大字不识的百姓,我怎能指望你们遇见这事敢来报官?自己逃命最重要,不怪你们,不怪你们。
签了这和书,都退下吧,以后各自干那各自的营生,再不许为此事生出不必要的是非,大家各不记恨,你刁赖狗虽罚了一百两,这些年挣的钱,加上得刘知县的脏银,本官不要你吐出来,这是你该得的。
出去这一百两,定是还有不老少,也不该生那怨害之心,他冯老冒,狗儿,牛鼻子,单索绥都是受了那一场惊怕的人,各有各的难处,刁赖狗道:绝不怨,不然不会与他说那些话哩。
廖鹏道:如此甚好,都退了罢!
自此王巡航一案的始末终于被廖鹏摸擦清楚,可恨那刘知县如蛆虫一般,不消那上面催促,欲把刘知县除之而后快,却还是写了信与赵丞相通告,虽说赵丞相字里行间叫他自便。
为了表自己的心,还是要于他请示,且说明的王巡航一案的始末。
赵丞相看了信,心里欢心,说廖鹏做事有分寸,上下分的开,请示于他,把此事通告与了皇帝。
皇帝道:可恶至此,这华阳的匪患未免猖狂的紧,朕身边的巡航也该下毒手,还有是这群人不敢做的,如此壮大下去,对于朝廷不利,三番的叫那刘知县剿匪报上来的都是匪类遁走,逃跑,不曾想瞒的朕这般?
赵丞相道:回皇帝的话,这廖鹏为廖冢宰之子,虽说犯了罪过,这查明巡航大人一事功不可没,不如叫他暂时做那华阳的知县,微臣再叫他剿匪,如是剿匪得力,此种人才定要回朝廷才是。
皇帝道:说的对,极对,现在朝廷上都是些饭桶而已,没那胆子,只是畏首畏尾,如那廖鹏剿匪有绩即刻回朝廷来,赵丞相道:谢皇帝,微臣定当叫他尽力。
唐太师一帮人在旁边听的牙狠,那太傅韦邦国正想与皇帝说阻止廖鹏,被赵琢斯一把拦下,与他摇了摇手,示意不可如此,那付大军更是怒不可遏,冒然的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