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甜甜此刻的大小姐脾气,在喝醉酒的胥南言面前,无疑不是向他挑战忍耐的底线。
“我都还没开始,怎么就弄疼你了?还是说你厉大小姐身子骨儿天生娇弱,只适合季之阳这样的文艺青年……”
胥南言掐着她下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相反还增添了几分力量。
“胥南言,你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你不就喜欢季之阳这文艺青年吗?”
厉甜甜两脸乍红,顿时感觉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伤心难过的她,此刻的内心里,犹如隐藏着一根巨大的棒槌,将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重重捶打,直至血流不止。
“胥南言,你简直不可理喻,令我感到恶心……”
气爆的厉甜甜,强忍着下巴处带来的疼痛感,用尽全身力气,朝他怒吼。
面对这厮怒吼,胥南言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化为虚有。
声音极其凶狠,眼神里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我不可理喻,令你感到恶心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可理喻……我究竟怎么个恶心法……”
说完,胥南言用力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掉,不顾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啃咬,仿佛在惩罚她的一切。
一切都变得残暴和凶狠起来,直到她眼角流出伤心的泪水,这荒唐可笑至极的床事才落下帷幕……
大概是发泄完了心里的怒火,完事之后的胥南言,竟很快熟睡过去。
躺在床上的厉甜甜,听到这均匀的呼吸声,已断定刚才对她报复的男人,此刻已经睡着了。
她起身套了件白色浴袍,光着脚丫子,走到商务会客的地方。
眼角的余光,扫到地上零落躺着的衣物。
她破碎的心,如同感受到了胥南言对她的极其不尊重,甚至是极其的侮辱伤害。
上前捡起了地上的衣物,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
独自坐在沙发上,抱膝埋头痛哭无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冰冷的脚背上,激不起任何波澜。
如同她此刻的感情,再大的冲击力,也在她伤心的海洋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翌日醒来的胥南言,头痛万分,轻柔的揉了揉两侧太阳穴的位置,企图缓解一下头痛的症状。
望向床上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眉毛不禁有些不展。使劲的回想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根本想不起来什么,完完全全的断片了。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睡,旁边的爱人早已不见,大致已经猜到了什么。
继续又轻柔的揉了揉太阳穴,缓解头疼的症状。
套上白色浴袍,踏上酒店专为准备的拖鞋,向商务会客区域走去,却发现不见厉甜甜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