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士兵大多都是新兵根本不认识他们这些人,只能拿着画像在他们养伤的附近寻找。
再加上那段时间天灾不断,逃亡的百姓不停地乱窜,那些伤兵也就被他们裹挟着离开了。
只有极少数四肢健全,且不影响行动的人找回了镇北军,但这只占了一少部分。
绝大多数人都是因为伤了下肢跟不上队伍了,因此不少人甚至因此就地隐居。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些撑到最后的将士身上多多少少都承着他们的恩情呢。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若是秦源以镇北王的身份在这儿,没准都得恭恭敬敬地叫这面前的老汉一声叔叔。
“你既然知道苦尽甘来,看来和镇北军的关系不浅啊!”老汉笑着说道。
景鸾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瞬间警惕了一下,要知道自己可算是和镇北王有仇,自家公子若是和镇北军会不会将自己双手奉上。
“您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江湖的游侠,因为多往北州跑了两年,所以对镇北军中的那些杂事了解的多了点。
不过您既然是当年的一份子,那便担得起秦某人这一拜。”秦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军礼。
老者在看到秦源的动作后,无比的激动然后庄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不过众人都很疑惑,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军礼只有老一辈镇北军才知道的。
老汉看了一眼秦源背后的人,只是拍拍秦源的肩膀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身为他们这种老兵如何看不出来,秦源身后的这个人对镇北王有敌意,只不过军人之间有属于他们自己的默契,他自然也不会多问。
秦源在茶摊坐了一会儿后便转身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给老汉留下了一锭银子。
秦源离开后,老汉望着秦源的背影,淡淡地叹了口气。
秦姓在整个大夏不少,但在老一辈的镇北军中可没有几个。
“王爷,您有一个好好的儿子。”老汉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噫,老汉,你今年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呢。”
“滚蛋,你哪只眼睛是看着老子哭了,然后各自的事让风沙迷了眼。”老汉当即给了一旁的汉子一脚。
“是是是,你老说啥就是啥,反正我们也不敢反驳。”
“滚蛋。”
那人也不恼只是笑着端着茶碗到角落看戏去了。
沫阳街道上的茶馆依旧人满为患,只是这一切就仿佛与那老汉无关一般。
秦源在离开茶摊后便回到了客栈当中,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有意外的收获,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办法暴露身份,所以现在也只能默默记一下对方的位置。
在沫阳城游历了几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景鸾所说的诱拐的现象,便朝着下一座城池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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