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男人便握着她的玉足,抬了上去
沈甄以为他们今夜做的这是正经事,正经事,一次就好。
可“久旱逢甘露”的男人,怎会轻易收起贪心?夤夜之时,里面的动静仍是未停,守夜的棠月和清溪面红耳赤。
不知过了多久,沈甄的睫毛上挂起了泪珠子,陆宴低头亲了亲,“我轻点,你别哭。”
无助的小姑娘,抬着两条发麻的小腿儿,耳畔闪过了大姐和二姐的话
沈甄心念着明日的敬茶,倏然豁出一般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郎君,胀。”
陆宴背脊一僵,哑声道:“什么?”
沈甄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胀。”
男人蹙起了眉,心跳加速,哪知沈甄突然闭上眼,抱着他的脖子摇着他道:“郎君你疼疼我啊”
话音甫落,陆宴投降,他深吸了一口气,猝然离去。
沈甄怕露馅,干脆闭上眼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陆宴低声道:“还疼?”
沈甄拉住他的手,“好些了。”
“我抱你去净房。”说罢,他就将人提了起来。
从内室到净室,不过短短数步,沈甄忽然想起了在澄苑,两人真正意义度过的头一晚。
那天夜里,他松开她的腰后,便独自去了净室,返回时,眸色沉的吓人,似多大不满意一般,躺下后,他再没碰过自己。
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记得那一天,她很是难过。
难过她曾以为定会拥有的,都成了泡影,一无洞房,二无花烛,三无郎君
如今,他便是她的郎君了。
思绪回拢。
两人从净室回来,沈甄的目光落在了摇曳不熄的花烛上,她抬头啄了一下男人的下颔。
陆宴低头亲她额心,替她盖上被褥,拥她入怀。
翌日。
晨光刚洒进来,沈甄便睁开了眼睛,“新妇”二字压在头上,她急急去拍陆宴。
陆宴揉了下眉心,“怎么了?”
沈甄眸色有些紧张,低声道:“今日要拜见舅姑。”
“不急,还早。”陆宴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甄起身梳妆,一边摆弄着自己凌乱的发丝,一边道:“我们得先到才行”
陆宴知道她一向守规矩,便直接坐起了身子,沈甄唤了清溪来给自己上妆,随后飞快地拾掇好了自己。
陆宴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不由轻笑了一声。
合着昨日,她真是折腾自己呢。
陆宴单手扶着她的腰,准备带着她去给长公主敬茶作礼,一路上,小姑娘不停地嘱咐他,一会儿要是人多,记得提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