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索科夫下达的命令,谢霍夫佐夫答应得很爽快:“是,司令员同志,我马上给您准备车辆。”
打了几个电话之后,谢霍夫佐夫毕恭毕敬地说:“司令员同志,您要的车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就停在外面,请跟我来,我把您带到车那里去。”
门外停着两辆吉普车,车边站着一名司机和一名荷枪实弹的战士。
“司令员同志,”谢霍夫佐夫对索科夫说:“这是为您准备的车!”
瓦谢里果夫看了一眼对方为自己准备的车辆,不禁皱起了眉头:“谢霍夫佐夫少校,从这里去部队的驻地安全吗?路上不会遇到什么匪徒的袭击吗?”
“奥地利从去年开始,就处于我军的控制之中。”谢霍夫佐夫自信地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少校同志,司令员同志在路上绝对不会遇到任何的危险。”
“拉倒吧。”瓦谢里果夫不屑地说:“我们昨天坐火车从布达佩斯过来,结果刚进入奥地利境内,就遭到一群匪帮的袭击。整车的乘客几乎全部遇难,我们幸好携带了足够数量的武器,才避免了同样的悲剧。”
“什么,你们昨天坐火车来维也纳的途中,遭到了匪徒的袭击?”谢霍夫佐夫的级别太低,很多事情都没有资格知晓,自然不清楚索科夫路上遇袭之事,此刻听瓦谢里果夫提起,他甚至还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我觉得不可能吧,战争已经结束,活着的德国人都被我们关进了战俘营,袭击你们的匪徒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少校,难道你觉得我在说谎话吗?”见谢霍夫佐夫这种态度,瓦谢里果夫显得很是恼火。
“谢霍夫佐夫少校,我的部下说的都是真的。”索科夫担心两人吵起来,便开始为瓦谢里果夫辩解说:“我们的确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幸好增援部队来得及时,否则你们就该换一个人当集团军司令员了。”
他抬手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快点出发吧。”说完,径直拉开吉普车后排的侧门,直接坐了进去。
车辆启动之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谢霍夫佐夫显得有些坐卧不安。
过了许久,他终于鼓足勇气问道:“司令员同志,你们真的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匪徒的袭击吗?”
“当然。”索科夫微微点头:“难道我会在这种小事上骗你么?”
“不会不会。”谢霍夫佐夫慌忙摆着手说:“司令员同志,您开玩笑,您怎么可能骗我呢。”
索科夫把目光转向了窗外,望着外面的风景。
自从小时候看过之后,他就被奥地利美丽的自然风光所吸引,做梦都想到这里来旅游。没想到后世没有做到的事情,在穿越之后却无意中实现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自己都有可能留在这个美丽的国度。
车辆行驶到一片小树林时,前面的路上忽然出现一棵倒伏的树干。
坐在头车里的瓦谢里果夫立即冲着司机喊道:“停车,快点停车!”
司机连忙踩下刹车,把车停在了距离树干仅仅七八米的位置。
瓦谢里果夫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地来到了索科夫的车旁,大声地说:“将军同志,前方出现一棵倒伏的树木,我担心附近的林子里,可能有人埋伏,就特意过来向您通报。”
跟在后面的奥尼先科,也从他所乘坐的那辆车里下来,走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向他请示道:“索科夫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棵树倒伏的位置过于蹊跷,没准附近潜伏有对我们不利的人。”索科夫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惜我身边的人太少了,无法进入林中进行搜索。”
奥尼先科护送索科夫来上任,带了三辆吉普车,五名警卫员。而谢霍夫佐夫则只准备了两辆车和两名警卫员,人数的确少了点。
“索科夫将军,”奥尼先科向索科夫建议:“我觉得进入树林里搜索,没有多大的必要。正如您所说的,我们的人手太少,这点人进入林中,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此我建议,把树干搬开,然后继续赶路。”
“瓦谢里果夫、谢廖尔科夫!”索科夫觉得奥尼先科说的有道理,便转身叫自己带来的警卫:“其他同志在搬开树木时,你们负责在两侧担任警戒,防止可能发生的袭击。明白吗?”
“明白。”瓦谢里果夫和谢廖尔科夫答应一声,拿起武器就来到了车的两侧,担任警戒工作。
而奥尼先科和谢霍夫佐夫则把其余的警卫人员召集起来,一起去抬横在路上的那棵树。
树干移开了,两侧也没有射来子弹。
索科夫见状,觉得可能是自己遇袭的次数太多,有点神经过敏,连忙招呼众人上车继续赶路。
为了索科夫的安全考虑,这次瓦谢里果夫上了索科夫乘坐的车,挨着他坐下,心有余悸地说:“司令员同志,怎么道路两侧的树林里,没有人开枪射击呢。难道那棵树的倒伏,只是一个意外?”
瓦谢里果夫的话刚说完,谢霍夫佐夫就反驳道:“我觉得不可能,最近又没有下雨,而且我刚刚仔细看过,那棵树也没有被虫蛀过的痕迹,它的倒伏应该是人为的。至于为什么用树木来拦路,却没有人向我们开枪,这一点我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索科夫自然不会去想,免得累死一大堆脑细胞。
十几分钟之后,车队来到了一个检查站。
刚有一名上士走过来拦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谢霍夫佐夫就探出头:“是我!我要去见你们的军长。”
别看谢霍夫佐夫的级别不高,但他经常到处跑,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少。
上士看清楚谢霍夫佐夫的脸之后,连忙抬手向他敬礼,嘴里说道:“您好,少校同志。我们军长如今正在他的指挥部呢,如果你有事,可以在那里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