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跟着也一并进入,看到是越国人挟持了光儿,月姑娘也就跟着一起离开了!看那脚印不正是如此吗?”
李然却还是难以置信:
“不,月儿绝不会伤害光儿的。”
范蠡说道:
“兴许……是宫儿月知道越王并不会加害于她,所以月姑娘才会答应下来呢?而且……月姑娘其实也是想要让先生前往越国吧?”
李然不由是为之一怔,想起那日郊游,宫儿月确是流露出了想要让李然前往越国的意思。
“难不成……她当真是越国派来的卧底?可是她对我,对光儿的情感,也绝非作伪,我又岂非看不出来?”
李然在心中暗想,范蠡见他愣了神,不由急道:
“先生……先生!”
李然一阵惊醒过来,嘴里不由是喃喃道: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阿蓼这时候也是连连磕头乞求道:
“小的确是已经据实相告,还望二位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说罢,他又是一阵的叩首,直把自己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李然回过神,又颤巍问道:
“那……你说的内应……是男是女?”
阿蓼摇头道:
“小的实不知,或男或女,或一二人,或四五人……小人实不知啊……”
李然闻言,转过身去,并对范蠡说道:
“少伯,你先暗中排查一下府内的人员。至于……月儿是否是越国的内应,此刻再做猜疑也是于事无补。越王勾践的目标既然是我,那么光儿理应不会有性命之虞!你可以不必过于担心!”
“且先将此人关押起来!”
范蠡应声道:
“诺!”
范蠡将阿蓼提起,直接走了出去,李然双手别在身后,虽然说按理而言,对方是不会伤害丽光的。但是如今毕竟又是音信全无,实是令人揪心。
此刻,观从和司寇一起回来了李府,司寇行礼之后说道:
“见过大宗伯,方才属下已去询问过各处值守,昨晚城内并无异样!”
李然愁眉紧锁,不由是点了点头道:
“有劳了……只是小女失踪,实是毫无头绪,令人心忧!……”
司寇回道:
“大宗伯放心,下官这便再加紧人手搜查!”
司寇走后,李然亦是无不担忧道:
“子玉,方才我与少伯一起审问了昨晚被褚荡抓住的小贼。那小贼乃是越人,并且……看来是蓄意已久的!”
“而且……盘问下来,感觉宫儿月……可能也是他们的内应!”
观从听完,却断然道:
“主公!其他的都好说,但是要说月姑娘乃是越国内应,这一点还请主公放心,此事是绝无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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