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月却亦是微微一笑,把巾帕是推还给了李然:
“这巾帕先生就且收着吧!本来就是给先生绣的。”
李然微微有些吃惊,不禁侧目道:
“月,你可知道玫瑰花有什么寓意吗?”
宫儿月脸色微微一红,说道:
“不……不知道!”
李然看到她这样,只觉得她不可能不知道,于是又追问道:
“你是如何知道这玫瑰花的寓意的?”
宫儿月不敢看向李然,望向了别处。
“这只是我们越人的风俗罢了,此花名为‘七姊妹’,乃是寓意美好!所以……你可别多想了。”
李然不由是有些感到奇怪,他想起宫儿月对她们越人部落的事情本就记不太清,却如何会对这种事物记得如此清楚?
而且,她所绣的这分明就是“玫瑰”,这当真就只是一个巧合?
李然疑虑更甚,不由是摸了摸一直揣在怀中的“还少丹”。
这个药在范蠡的坚持下,他也一直都没有服下。
回到府邸,李然是将“还少丹”递给了观从。
“子玉,这是之前我在民间所购得的‘还少丹’,你找人看看,这个‘还少丹’是否是真的确有其事?还是说……不过就是一个江湖伎俩?”
观从只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收下了“还少丹”。
“诺!观从明白!”
李然看着观从离开,心道:
“我为何总是觉得宫儿月就是祭乐呢?哎,难道是我思念乐儿过甚,才会有如此异想?乐儿彼时病重,就连医和都治不好她,而医和又是杳无音信,她又怎会存活呢?”
“月虽是有些奇怪,但也许只是跟她自身的病情有关,或许,她之所以去往秦国求医,真的不过就是一个巧合罢了?”
李然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还是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
话说李然如今既已成为了大宗伯,但其实平日里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而且,大部分的事情也都是交由手下的分属之人去办就是了。只不过,从今往后,他也确是不能再轻易再出得成周了。
不多时,因为周王匄的诏书已经悉数下达各个诸侯国,赵鞅是率先奉晋侯抵达了成周。
李然也是为这次盛会做足了准备,毕竟朝聘之礼周王室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了,所有的礼数典制几乎等于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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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侯辄在孔悝的陪同下,来到成周,卫侯辄乃是蒯聩的儿子。
卫侯元死后,只因君夫人南子无子,只能是立卫侯元之孙,也就是蒯聩之子为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