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再快点,再快点。”
“你们百人去东街。你们百人去西街,你们百人去把守河岸。”
“你们千人队把各家各户给老子看好了,但凡敢闹事儿了,不问原由一律屠杀。”
“是!”
此刻的扬州城城墙上,迎风站立着一位将军。
他正是楚狂生,与桃桃和妖妖同一批人,只不过当年是宗师境,如今突破至大宗师了,常年待在海门县,现在负责楚王卫。
楚狂生善用巨剑,剑刃闪烁着寒光,身着重甲,身姿挺拔如松,威严的气势让人不禁心生敬畏。楚狂生的面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线条硬朗,透露出坚毅和果敢。一双锐利的眼睛,犹如鹰隼般扫视着黑夜,洞察着扬州府的每一处。
看着大军已经如潮水般涌动,迅速封锁了城池的各个出口。
“尔等随我护驾楚王!”
“护驾!”
“护驾!”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支军纪严明、士气高昂的千人队,随他极速离去。
再回首时。
城门已经紧闭,城墙上的士兵们换成了楚王卫正紧张地注视着四周,警惕着可能的敌人。护城河的桥上,重兵把守,严禁任何人进出。
此刻,扬州城的街道上除了楚王卫,再也无一人,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百姓们躲在屋内。而城外,还有一支骑兵,竖起楚王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彰显着他们的强大和威严。
直到此刻,整个城池被楚军严密地封锁着,仿佛一座坚固的堡垒,透露出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
“末将楚狂生,护驾来迟,还望楚王恕罪!”
声势洪亮的盖住了跪地的众人。
刚刚还哭哭啼啼,堵在楚王门口的众人不由止住了声音。
因为,他们被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吓到了。
疑惑。
扬州府怎么又来了大军??
不解,不解。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势。
暗道,不妙!
起身,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愤怒,厉声道:“楚王,你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这扬州城岂能是你楚王卫想进就能进的!”
朱文宝听到这话,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甚至朱文宝心中暗自感叹,总是有些人自以为聪明绝顶,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攻击别人。他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们这些人都有胆子堵了本王的楚王府门口,这又与造反又有何异?还有脸说本王想造反。”
“你楚王残暴不仁,已引起民怨沸腾。”老者的声音中带着悲愤。“你更是仗着其权势,欺压百姓,强征暴敛,致使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初入扬州府,仅因扬州府官员迎接王驾慢了,便无故捉拿,更是将我扬州府官员送上囚车,押入京都,此等行为仅仅是你一人之私。”
“楚王你可知你其所作所为,有违陛下仁政之旨,亦有损国家之形象。”
“此外,老朽素闻楚王在治理封地时,手段残忍,对异见者轻则打压,重则迫害,致使封地上人心惶惶,敢怒不敢言。如此暴行,岂能不为人知?岂能不遭天谴?”
“为江山社稷计,为百姓福祉计,老朽斗胆今日堵门,皆是为了大明之正义!”
老者说的是声情并茂。
刚刚被吓傻的人们纷纷附和,扯民意。
“是啊,是啊,就是!我家大人犯了什么罪?不就是因为公务繁忙,迎接王驾慢了些时候嘛,你楚王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人压入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