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找死!
“来人,备马!”
“王爷咱们这是去哪?”
“回京都。”
“王爷无诏回京乃是大罪!王爷三思。”劝说的人紧跑,慢跑,跟在朱文勇的身边劝说着。
“三思个屁!”朱文勇管那些。“回京都,谁他妈都拦不住,不去的全他妈砍了。“
眼见劝说不动,而且外面的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尤其是那一只千人骑兵队,从王爷说出那句集合开始,他们已经跟在了王爷身后。
“甲!甲!王爷不得穿甲。”既然劝说不动,那就将罪因缩减到最小。
“那就卸甲。”
京都朝堂。
不管他人怎么,至少童真现在是难受不已,尤其是想明白了所有后。
他刚刚已经看过太子的脸色,阴沉,怒火,震惊,不敢置信,纷纷踊跃。
而且也因为礼部尚书王恭和李岩的相继搅局争乱不休,让原本所以是昨晚商议的结果,出现了变数。
童真尚且如此。
更别说顾呈祥和吕自忠了,从王恭出列开始,到李岩舌战群儒,他二人心中的火苗燃了起来。
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是皇上在试探几位皇子又如何?只要自己的人推波助澜,他楚王不死也要扒一层皮。
因为是皇上的人发言,皇上可是大明的天,大明楚王但凡敢有异议,那就是与谋逆又有何意?
在顾呈祥和吕自忠看来,王恭的出言就像及时雨,而李岩的出言在他二人看来,便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舌战群儒?小道儿。
顾呈祥和吕自忠二人分别打了一个眼色。
于是。
有了二皇子的人,你李岩哪怕再能说会道,也有些捉襟见肘了。
随着李岩的落入下风,果真太子一党的人坐不住,最起码也不能将战火引到太子的身上。
左都御史詹徽蠢蠢欲动。
顾呈祥连忙示意,紧挨着詹徽的人收的眼神,瞬间拉住了詹徽。
“詹大人,事已至此,何必在趟这一趟浑水。”
为了加重自己说话的分量。
“李岩一人独木难支,落败已经成为定局,何况刚才李岩还不长眼的弹劾了詹大人您。”
“咱们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呢,您说是不是詹大人?”
本欲出列的詹徽,看着暗中拉住自己的手眼中精光闪烁。
想要出列的心更坚硬了。
你们不应该拉住我的,这样只会显得你们急功近利心中急躁不安,若非没有底气,何须制止吾等出言。
“李大人何出此言,我等同朝为官,自然忠君行事,何来浑水一说。”詹徽扯了扯衣服。“再说了他李岩弹劾本官也没错啊。”
“孟子都说过: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已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李大人,有人能在朝堂之上如同一面镜子,指出咱的错误,咱不应该高兴吗?”
詹徽的话是话中有话,听在李大人耳中是有多刺耳,就多刺耳,沽名钓誉之辈…
赫然甩手。
出列。
只留下那难看的表情。
“太子,微臣禀报。”